暮江吟贴近他些:“万一是不渝山余孽呢?”
林阡低眸思索,不好的回忆在脑海里乱创,抬手轻轻捏住鼻梁。
暮江吟看着眼前的人。
不渝山人体实验,众多实验体里,他算活的久的,很多人两三年前就已经受不住折磨自戕了。
是体质问题,还是那些人没给他用那么多量?
何解?
此病何解?
此情又当何解?
当初审出的线索,就那么断在那了。
“不渝山九日,你到底经历了什么?能和我说说吗?
这么多年门派的人从不敢在你面前提及这件事,我作为授命官员,也未主动找你谈过。
解救出来的人要么五感尽失,要么精神恍惚,独你一人,还算正常的活着。
我想知道你到底受了多大的委屈,才会哭成当时那副模样。”
林阡沉默,翻了个身,盖上被子。
“我想了解你,不是你伪装出来的,也不是你想让别人看到的。
是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的你,是你每一刻警觉背后的悲痛和眼眸深处时常流露的暗自忧伤。
我不想再看你脸上在微笑,内心却在挣扎。
倘若伤痕把骄傲的你埋葬,将你的天真杀死,赋予你虚伪的甲壳,我当如何才能触碰你心底的柔软?
你给我点提示好不好?”
“不管我表现出什么姿态,那不都是我吗?”
暮江吟解开腰带,褪去外衣,丢到衣桁上,踩住鞋跟脱下鞋:“如果你累,可以不伪装,在我这,如果你愿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