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江吟拎着土豆的脖子,把它揪起来:“一身的墨还往人身上蹭,要点脸。”
林阡看了看书案,一片狼藉。挑眉起身:“走,去审审去。”
暮江吟松了手将土豆丢书案上。
林阡路过时给了它一个脑瓜崩:“捣乱。”
“嗷呜……嗷呜!嗷呜!”土豆委屈,随后耍脾气的大叫。
林阡没管它,扯掉披风,跟着暮江吟往外走:“你们地牢没耗子吧?”
“你猜。”
“我猜没有。”
“只有耗子屎。”
“嗯?”林阡不解。
“确实很奇怪,可能饭菜不够吃吧。”暮江吟开玩笑般讲出事实。
饭菜不够吃,所以生吃耗子……
“呕……恶心。”林阡拍拍胸脯。
暮江吟笑笑:“可想而知,去年你蹲的牢房有多干净。”
“再干净你一来也是脏。”
“主要是你那时候太欠管教了。”
“你比不渝山的人还会折磨我。”
——去年——南宁宏桥镇——
林阡奉掌门之命去宏桥采购药材。
下了船,在街上打听市场价格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一阵尖叫声。
依旧秉承着闲事必管的原则,林阡找到了命案发生地。
这个时候青楼不算太乱,有规律可循的,三楼大都已经撤空,二楼的人正往下赶,一楼大厅歌舞升平好似还未察觉。
也不知道当时的他是怎么想的,换了一身舞女妆造混进青楼。
林阡找到有尸体的房间时,范思诚已经在屋里验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