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阡对这种牢房生活不满,一点体验感都没有。
林阡坐了一会,坐不住了,探出头四处张望,然后迈出牢房,隔了几个房间在拐角的牢房看见了被铁链栓住脚的范思诚:“思诚?”
范思诚板正的坐在牢房仅有的一个木凳上:“别说话,我在思考。”
“思考什么?”
“思考为什么这个官员这么不讲理。”
林阡点头。
“你跟他什么关系?”
“他,他是我们花涧派的弟子。”
“他叫什么?”
林阡抿唇,暮江吟这个名字太有知名度了,回头两人再杠上:“不知道,忘了。”
拐角处,昏暗里无声地走出一个人影。
“你们花涧派挺护犊子?”
“确实是护。”
“唉,阿阡,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来宏桥了?”
“掌门安排买些药材。顺便查点别的事。”
“什么事?”
“不渝山余孽。”
范思诚起身,朝林阡走去,被铁链扯住,不得已蹲下身:“你是说,”
“嘘——”林阡也蹲下身:“我听花涧派内部消息说是荆城以及南宁副三城,我来宏桥只是一个幌子,盯着我的人多,掌门也不让我查,如果年前没查到什么,我是要回去的。”
范思诚思索了一番后点点头:“女装确实不错。”
“范思诚!你正经点!”林阡服气了,一个两个的都在笑他的衣服。
“我是说在隐藏身份这一点上,女装确实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