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醒
深夜,姜池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下午的一幕幕不受控制地在他脑海里交错闪现,折磨着姜池直到凌晨,才昏昏沉沉睡去。
与之相反的,幼宁则是黑甜一觉,还起了个大早,吃了早饭便在客厅里跟着先前安排的家教上了一上午的文化课。
直到中午,幼宁与家教道了别,姜池也还没有起床。
幼宁看了眼时间,心道奇怪,姜池平日里不是贪睡的人。
想了想,还是起了身敲了敲姜池的房门,见没人应,幼宁扭了扭门把手,便开门走了进去。
房里,躺在床上的姜池像是听见了声音,翻了个身。
他睁了睁迷蒙的眼,似是累极了,没过一会又闭上眼昏睡了过去。
幼宁走到床边蹲下,看向他睡得乱翘的栗色微卷头发,撩起他的头发绕在手里,又用手指戳了戳姜池因侧躺鼓起的脸颊肉。
少年纤长的眼睫安静地搭在眼下,高挺的鼻梁下是微微嘟起的薄唇,给姜池俊美的脸庞平添了份稚气。
幼宁静静看了会,视线才慢慢往下,停在姜池因翻身挑开的被子下,露出的下半身上。
看来姜池平日里没有穿衣服睡觉的习惯,此刻的他仅仅只穿了一条内裤。
她歪了歪脑袋,好奇地看向从内裤门襟开口伸出来的,精神满满的阴茎。
幼宁倒是知道男人睡醒前会晨勃,不过,看这情况,更像是昨晚将东西掏出来撸到一半就睡了过去。
既然这样
幼宁舔了舔唇,她慢慢地靠近他挺翘的阴茎。
只见那勃起的阴茎因为男人侧躺,伸出床侧悬空,硬挺粗长的肉棒便在幼宁眼前前上下晃动,诱得幼宁吞了吞口水,张嘴伸出舌头就迫不及待地要往那勃发的阴茎舔去。
刚张嘴含住,姜池便一个激灵。
幼宁怕弄醒他,只得先停下动作,湿热的口腔含住龟头不动,等他慢慢适应。
没过一会,姜池便忍不住地挺了挺腰,在睡梦里无意识地将肉棒往那湿热的地方塞去。
幼宁配合地用舌头来回卷动,抚慰着姜池敏感的顶端,时不时将龟头吐出,用舌尖沿着包皮系带往马眼来回挑弄。
嗯哼!
姜池被作弄得面色潮红,闭着眼仰起头,张了张嘴发出一阵吟哼。
幼宁见差不多了,便再次含住龟头,这次用了点力吮吸,发出了淫靡的滋滋水声。
转眼间姜池就被快感麻痹了神经,夹紧了臀部,浑身小幅度痉挛着。
她观察着姜池的反应,在他弓起腰就要往嘴里射时,骤然松了口。
哈啊哈,唔嗯!
没了湿热的小嘴含弄,姜池却还在茫然地挺腰操空气。
精关猛地一松,却因为没给到足够的刺激,铃口只是可怜地、断断续续地吐出小股小股的浓精。
幼宁不紧不慢地,观赏着姜池在睡梦里,急躁地挺着腰,难耐地哼吟出声的情态,张嘴在来回晃动的肉茎底下,接那一点点往下滴的精液。
姜池半梦半醒间被下身的一阵憋闷感作弄得彻底醒来,他睁着迷蒙的双眼,望向跪在床边的幼宁。
只见她跪坐在地,在他勃发的欲根下仰着脑袋,张嘴伸舌,去接那从马眼里滴落的白浊。
她虔诚迷恋的姿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喝什么琼浆玉液。
姜池反应了一会,才瞪大眼彻底清醒。
这哪里是什么琼浆玉露,分明是他的精液!
他猛然翻坐起身,马眼上的白浊却随着动作甩了几滴在幼宁脸上。
姜池见状,又臊得忙伸出手,试图擦干净甩在幼宁脸上的精液。
幼宁眯着眼任由他擦拭,似乎毫不在意,还朝着姜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