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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第2页)

俯身整理东西的玉檀转身问:“这红绸里包的是什么?细细长长的。”我忙道:“拿过来!”玉檀递给我,我随手塞到枕头下,手在枕下轻轻摸过箭羽,心中百般滋味难辨,吩咐道:“帮我把首饰匣子递过来,你再看看箱子里还有些什么?”

待所有物件整理好,我看着桌上的珠宝匣子,笑说:“上次托你带走,你不愿意。不如你还是带给十三福晋吧!”十四阿哥道:“你先顾好自己吧!如今境况凄惨的是你,别人都比你强!”

我默了会笑道:“书籍就不管了,由玉檀去处理吧!银票和银子,我自己留着,首饰我也自个留着。那一匣子珠宝和这些零碎物件就麻烦十四爷帮忙带给我姐姐。”

十四问:“你要给你姐姐写封信吗?我在八哥府中见到她时,她眼睛哭得红肿。”我闻言,眼泪立即涌出,“我不知道写什么好,你就帮我转告说‘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让她也照顾好自个。’”

十四点点头,拿出一盒药对玉檀道:“用法都在里面清楚写着。”玉檀忙上前行礼接过。他默默凝视了我一会,叫太监进来搬东西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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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帮我纠正错字的朋友!

以下是废话,时间紧张的朋友请自动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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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五十三年(1714年)十一月,康熙帝率领部分皇子出巡塞外,允祀因生母良妃卫氏去世两周年致祭,暂时未在随扈皇子之列。康熙帝一行离京后第六日,允祀派太监与亲随人员去给皇父请安,并称将于皇父出巡中途等候,扈从回京。令康熙帝怒不可遏的是,由太监带来的允祀所进呈的礼物,竟是两架奄奄殆毙之鹰。按,此处所言之鹰,是指被用来协捕猎物的海东青,为雕类中的一种。康熙帝曾写过一首名为《海东青》的诗,对这种猛禽大加赞赏:“羽虫三百有六十,神俊最数海东青。性秉金灵含火德,异材上映瑶光星。……”当时,南苑一处地方名为晾鹰台,是康熙帝检阅八旗,比武较箭之地。鹰是满族人出猎时必备之物,允祀以此呈献皇父,是借以博取欢心,而绝不会故意送上殆毙之鹰,自招重罪。

殆毙之鹰很容易被理解为喻比康熙帝垂老多病,行将离世。为此,康熙帝恼怒到极点,以致“心悸几危”。他除去怒骂允祀,公开允祀于二废太子时所奏“妄言”并予痛斥外,还说出“朕与允祀父子之恩绝矣”这种绝情之语。

允礻乃被复立为太子后,允祀为群臣所拥戴这一问题,仍使康熙帝备伤脑筋,“数载之间,极为郁闷”。二废太子中反太子派出力甚多,这更使他担心允祀将会进一步提高威信,成尾大不掉之势。

康熙帝对此亦不讳言。他在毙鹰事件发生后说:“此人(指允祀)党羽甚恶,阴险已极,即朕亦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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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个人对老八政治道路上的转折事件,“毙鹰事件”,坚持认为绝对不是老八所为,但究竟是何人所为,我有很多猜测,一,同争皇位的阿哥,(这里面又有多个可能性,三?四?十四?),二,曾经因为八阿哥,家破人亡的人。老八在朝内的仇家也不少。三,我甚至认为就是康熙自己所做。

毕竟‘毙鹰事件’发生够蹊跷,而康熙的处理也可以说极为草率,结合康熙晚年奏折上频频出现的恐惧和无力感,我个人觉得即使不是他设计,也肯定是因势利导。

第十四章

刚能下地行走,浣衣局就派人来命我收拾东西过去。玉檀忙找了两个太监帮我拿好东西,我让她留下,我自个过去就可以了。她一言不发,固执地跟在我身后。

浣衣局主事太监张千英见我和玉檀一前一后进来,忙起身相迎,我向他请安行礼,他一面笑说:“不敢当,不敢当。”一面坦然受了一礼。玉檀一时脸色颇为不快,向张千英草草行了个礼问:“屋子可安排好了?”

张千英笑道:“早就安置妥当。”说完叫了人进来,吩咐领我过去。

“什么东西?架子端得这么快?”玉檀低骂道。我道:“以前他向我请安,如今我向他请安,都是宫规而已。你一向聪明伶俐反倒连这个理都不明白?你若连这都受不了,就赶紧回去吧!”玉檀满脸不喜地盯着前方,不再多言。

我四处打量了下,笑道:“很干净,也亮堂。”玉檀打量完四周,冷着脸让人把东西搬进来搁好。她正帮我整理被褥,两个姑娘嘻笑着进来,看到玉檀和我,都敛了笑容,肃容向玉檀请安,玉檀紧走几步上前,一手挽起一个笑道:“两位姐姐请起,我往日过于懒惰,不怎么到这边走动,看两位姐姐眼熟,可名字却叫不上来。”

瘦高个,两颊张着几粒雀斑的回道:“奴婢春桃。”旁边个头适中,容貌还算秀丽的笑回道:“奴婢艳萍。”玉檀拿了两份银子出来,笑说:“以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劳烦二位,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两人推剧一番后,都带笑收了。玉檀笑问:“这院子里住了多少人?”艳萍笑回道:“一共四间屋,每屋三人,总共十二人。”玉檀含着丝笑未语。

艳萍陪笑问:“姑娘可有什么要帮忙的吗?”玉檀笑说:“东西都整得差不多了,多谢你。”说完回身牵着我的手出了屋子,艳萍和春桃俯身相送。玉檀脚刚踏出院门,脸就垮了下来。

我笑说:“好了,该见的都见了,能打点的也都打点了,回吧!”玉檀闷闷地问:“姐姐可能习惯?以前在家里就不用提了,就是刚入宫时,屋子虽狭小,可也是一人一间。”我道:“乾清宫是什么地方?浣衣局又是什么地方?”她瘪着嘴道:“我知道我不该老招姐姐烦心,可我就是忍不住。”我道:“我明白,回去吧!我也得回去打听一下平日都是什么情形。”玉檀长叹口气,道:“那我先回去了,回头再来看姐姐。”我点点头。她转身离去。

屋内春桃和艳萍正在说话,隐隐听到我和玉檀的名字,不禁脚步放轻,走到窗下,“玉檀姑娘出手真是大方,我们一年所得也不及她一次赏的。”声音微尖,这是春桃。声音甜糯的艳萍说:“人家是万岁爷眼前的人,你我进宫这么多年,就远远地见过一两次万岁爷的身影,连脸面都看不清楚。你看着她赏我们的多,可娘娘阿哥们赏她时,肯定比这多多了。”我笑摇摇头。

春桃问:“若曦姑娘到底犯了什么错?”艳萍冷哼道:“什么姑娘不姑娘的,‘落毛凤凰不如鸡’,她如今还不如我们,我们到年龄就放出宫了,她就慢慢替公公们洗衣服吧!”我侧头一笑,看来以后日子不是那么容易相处,看她说话行事,见识是有,可心思还浅。

春桃说:“听闻她父亲是总兵,她姐姐是八贝勒爷的侧福晋。”艳萍笑道:“不过是驻守西北荒凉之地,在外面也许还能唬唬普通百姓,可这是天子脚下,紫禁城随便哪个不比他大,都是要行礼请安的主。皇亲国戚又怎样?八贝勒爷如今还能顾及她?所谓‘树倒猢狲散’,她只怕也就是因为大树倒了,没人照应了才被皇上罚到这里来的。”

话说到此处,再往下听,也没什么意思。我轻轻退了几步,有意推了下院门,加重脚步走进屋中。春桃见我进来,忙立起,艳萍坐于炕上未动,低头专心磕着瓜子。

我向春桃一笑,问:“有些事情想问一下春桃姑娘,可方便?”春桃笑说:“姑娘问吧!”我道:“你直接叫我若曦就好了,姑娘、姑娘的叫得人都生分了。”她笑说:“那你也直接叫我春桃吧!”我点点头。

两人在炕沿坐定,我向她打听平日几时起床,几时歇息,都该留意些什么。春桃颇为健谈,经常是我一个话头,她就滔滔不绝地讲下去,杂七杂八地都拉扯出来。我微微笑着细听,也不去管她早就离题万里,反正多知道总没坏处。两人说了大半晌,艳萍不耐烦地打断,问春桃:“你还去吃饭吗?晚了可就只能吃人家剩下的了!”

春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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