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自己的吃掉了,就惦记起别人的,林秋宿眨了眨狡黠的狐狸眼,问谢屿的薄荷糖味道怎么样。
谢屿只吃了一块,另一块捏在掌心里,摊开来示意林秋宿自己尝尝。
等到林秋宿凑过来,他又手掌合拢再举高,坏心眼地不让人家轻易拿到。
林秋宿没有他个子高,文静惯了,也不擅长抢夺,试了几次没成功,就开始炸毛。
……怎么这么讨厌啊?!
一米八七了不起是不是,欺负自己还在生长期!!
谢屿觉得他气恼又不服的样子很好玩,一边恶作剧得逞,垂下眼地笑出声来,一边慢条斯理地撕开纸包装。
这次他没继续拱火,好声好气地递给对方吃。
就在他们吵吵闹闹准备离开时,楼上传来一声呼喊,叫的是谢屿的名字。
林秋宿循声望去,有个男人斜靠在栏杆扶手上,饶有兴致地瞧着他们。
“有人说自己忙着加班,搓麻将请了三次都请不动你这尊大佛,敢情私下有秘密约会。”
男人谴责完,大大咧咧地笑。
“不巧哈,被我撞个正着。”他揶揄。
谢屿与这人是旧相识,被当场抓包数落也分毫不窘迫,反而嗤笑了一声。
他淡淡地说:“还不是前几回赢太多,不好意思再收缴你们的零花钱。”
对方道:“你就胡扯吧,还难为情?估计你连害羞俩字怎么写的都不知道。”
他说着便下楼,抬手拍了一把谢屿的后背,面向林
秋宿新奇地打量。
“这位是?”他疑惑,“几个月没见,小谢你打哪儿认识的新朋友?”
他和谢屿是发小,从穿开裆裤起就认识,关系一直非常融洽。
只是谢屿工作之后忙得不见踪影,而他性格爱玩,满世界乱跑,所以他们这两年不常见面。
一扭头,谢屿身边居然多出一张陌生面孔!
不是他们圈子里的熟人,看年纪也不该是谢屿的同事,要说谈恋爱,那也不太像……
他可太了解谢屿了,这人没空闲更没心思,似乎天生不开窍。
何况,眼前的小美人虽然长相清丽气质出众,但岁数着实小了点。
难道谢屿这个最不像畜生的家伙,悄无声息地变异不做人了?
“我同事的弟弟。”谢屿介绍,“林秋宿,同时也是我老板,最近我在给他做陪玩。”
没管发小听到陪玩二字后如何震惊,谢屿自顾自转过身去,再细心地和林秋宿解释。
“他叫赵居竹,我的好朋友,小时候住我家对面的四合院,跟我从同一家幼儿园读到同一所大学。”
“不过我后来跳级了,比他高几届,变成了他学长。”
另外一边,赵居竹终于消化了信息量,不可思议地嚷嚷。
“之前我打你电话讨论生日,顺带问你出不出来玩,你小子说周末加班,原来在开辟新业务?!”
“以及,陪玩是我理解的意思吗?上次别人喊你带飞你没同意,还说这辈子最不可能伺候人!”
林秋宿好心澄清:“我没有和他双排,只是花钱让他自己上分……”
“喔,他一小时多少钱?我也支持一下兄弟的生意。”赵居竹凑热闹。
谢屿漠然地拒绝:“什么价位都不行,不接单了。”
赵居竹简直要被气笑,诧异:“你怎么卖一次就收手?就图个新鲜刺激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