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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第2页)

“是我让承业不要露面的……”林美媚费力的说道,“是我怕侯爷气极下手没个轻重,侯爷见谅,我们林家就这么一个后代了……”

“你就一个侄子所以半点委屈都舍不得,可我也就一个弟弟,他是我弟妹,是思信和思荣唯一的依靠,他就能有事,他的命不如你们林家人的命有价值?!你们这般轻视我们蔡家,那就别不要脸缠着了,这亲事今天就退!”

敬业侯早准备好了婚书和信物,当下就拿出来给解夫人,由解夫人递给林美媚。

林美媚犹豫着不想接,解夫人便冷笑:“静成侯是想把退婚当成官司闹上大理寺吗?可以,我们蔡家奉陪到底!”

真要闹到大理寺,不是让天下人都知道林承业犯了糊涂吗?林美媚到底咬牙把退婚的婚书和信物收起来,转身便要走,都不是亲家了,她凭什么还要在这里看人脸色。

“静成侯,”敬业侯却叫住她,“林少爷害了我弟弟,无论他是否能病愈,这件事我们都和林家没完。”要报仇他挑明了说,光明正大的来。

林美媚咬牙切齿:“敬业侯,我们林家已经退婚了,你还要如何,得饶人处且饶人!”

“退婚是因为我们做爹娘的不能害自家的女儿,我弟弟的仇我一样不能不管,一事论一事,静成侯你也别总觉得我们蔡家不讲情理,真要不念两家世交的情份,我弟弟会亲自上山救林少爷?可你们呢,你们在意两家的婚事是否能继续,胜过在意我弟弟的性命,我倒是想问问,我心中那顶天立地的林家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

已经撕破脸,敬业侯说话半分情面都不留了。

林美媚身子晃了晃,她这些年最怕最在意的,就是别人说一个女人支撑林家是撑不住的,总怀疑她对侄子不是真的好,现在被蔡家退婚,被否定,她这些年的含辛茹苦算什么?得到了什么?

“静成侯,我们都知道你对侄子很好,可这孩子是不能一味惯着的,你对你亲生儿女也这么纵容吗?静成侯,你最在意的不是其实不是你侄子,而是你的虚名。”解夫人叹道,她上回见林承业时就发现不妙的苗头了,所以才和丈夫商量让林承业到京城演武堂换个环境,结果……

第二百七十九章 药方可用

敬业侯夫妻和静成侯是否在场,并不影响彭成洵的诊断,一个好的郎中,在号脉时应该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你看朱珠她在战场上枪炮声中还能急救人的。

彭成洵仔细感觉手下传出的脉象,也是两只手诊了好半天才放开:“请问蔡侍郎是何时,如何发病的?”

那是林家干的“好事”,陶夫人自然不用瞒着,说到后来又忍不住哭起来,黄氏忙扶着她,低声劝慰。

难怪林家只说治病救人,却不说病人是怎么病倒的,要不是郑秉均也在场,他这来看病的多半会被迁怒吧?

彭成洵斟酌了一会儿方道:“蔡侍郎这病是阴阳失调之症,是因为心里有火,山里又极寒,冷热交加不相融才得的。”

彭成洵在诊断和说出病因时,都没看郑秉均一眼,他出师多少年了,要信不过自己的诊断结果还要长辈把关,那不是越活越回去了吗?

郑秉均在旁听了点点头,能诊断出是阴阳失调之症,这医术算入门了,要知道傅家下几代好些都诊不准的呢,这么想着郑秉均又看了眼夏百合,单从医术上论,小姑娘的确能给好多人当长辈。

傅院使,傅老太医,夏百合都说蔡侍郎这病是阴阳失调之症,郑秉均现在也点头了,蔡侍郎和陶夫人也认同彭成洵还是有一手的,不过他们可不好意思当夏百合的面让别人另开方子。

“你可有药方?”是郑秉均先问的。

彭成洵想了想,提笔写了一张药方,稍干一点便恭恭敬敬双手递给郑秉均,医界长辈在,请指点把关是礼数。

郑秉均很快就看完了,当下脸就板起来:“这药方你以为没人开过?要管用还请你来做什么?”什么时候民间郎中也学会开这种不温不火治不了病吃不死人的太平方了!?

郑秉均一开始给蔡侍郎瞧病,不开方子就写了个“难”字,蔡家人是不高兴的,觉得他敷衍了事,可是郑秉均据说是被皇家请回来,要和傅家商讨新药的,蔡家如今这情况哪敢随便得罪人。

等后来给蔡侍郎看病的郎中多了,没一个能管用后,蔡家人慢慢琢磨出郑秉均其实是不错的,人家没本事治好人家直说,不开些不管用的来糊弄你,不耽误你再找名医治病,人品是过关的。

郑秉均训着彭成洵,把药方递给了夏百合,夏百合看一眼就明白了,彭成洵开的就是一般的温补药,如果蔡侍郎只是小风寒之后体虚,这药方是能用的,可蔡侍郎是大病,这些药太温和喝下去和喝水似的,起不了作用。

夏百合把彭成洵写的药方递给陶夫人,无论他们怎么说,病人和病人家属是有权决定该用谁的,她把自己开的药方递给郑秉均。

蔡侍郎病了有三个月,陶夫人几乎成了半个郎中,彭成洵的药方她看一眼便失望了,郑秉均说的没错,这药方好几个太医和所谓的名医都开过,要有效早不用愁了!

郑秉均则把夏百合开的药方仔细看了好几遍,又斟酌再三才对陶夫人说道:“夫人,可否让老朽再为蔡侍郎诊断一下?”

“请!”陶夫人忙说道,郑秉均没看过别的太医和郎中给蔡侍郎开的药方,可他一看彭成洵的药方就说早有开过的,证明他的确有真才实学。

郑秉均把夏百合开的药方递给了彭成洵,自己专心给蔡侍郎号脉,彭成洵去看手里的药方,只一眼脸色就有点变了,再看额头隐隐冒汗,这般大胆的方子,他活了半辈子也没亲手开过。

夏百合一直很镇定,蔡侍郎这个病,要换在西医上,有个名字叫“脑垂体体温调节功能低下”,她前世对于这种病,西医是没有特效治疗方法的,倒是中医,用双向调节的办法治愈了好几例。

这种病本就属于疑难杂症,古代受交通信息的制约,很多郎中一辈子都可能接触不到一类,而现代地球都算村落了,用中药双向调节能治愈是得到临床验证的,所以她开这药方可不是什么胆大包天,不把病人的命当回事。

郑秉均这回号脉的时间比彭成洵还要长,诊断完也没急着说话,又拿起夏百合的药方看了一会儿,然后终于说:“药方可用。”为了表示对自己说的负责,他还在夏百合的药方上签了自己的名。

彭成洵张张嘴,又张张嘴,最后还是啥都没说,他虽不信任夏家三姑娘,但郑秉均他是信服的。

“有劳几位了,”蔡侍郎费力的道谢,然后吩咐妻子,“去抓药吧。”他细想想也想明白了,夏百合要治不了可以直说,那么多名医都治不好他,蔡家还能单怪她?而蔡家和夏家是亲戚,无怨无仇的,夏家三姑娘没害他的必要,人家靠山更大,也不须讨好蔡家。

没有利益纷争,人家还事先说明这药方一般郎中不敢用,主动请来郑秉均,郑秉均也支持这药方,他还有什么信不过的,再犹豫不是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陶夫人没想那么多,她向来是夫唱妇随全听蔡侍郎的,丈夫说可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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