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找白清明了?”
“嗯,他刚去的,让清明给关到门外边。”
“吵起来了?”
“那好像没有,但是他肯定说不清楚,越解释越误会。”
“史泰松那个表达能力吧……确实一般。”
“不是,银萍,你说他会不会是喜欢你啊?”
“没有,他现在吧就是把我当成……精神支柱了,天天管我叫支柱老师,别的……他没别的意思。”
“支柱老师啊?”
“嗯。”
“那他要没有这个意思的话,清明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啊。”
“说的就是嘛,我现在也不知道清明为什么这么生气。”
“怪我,我要知道现在史泰松是这么个情况,我当初死活也不会让你去劝他的。”
“这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啊,就我俩的问题?”
“行了行了行了,清明呢,正在气头上,你让他缓两天你再去给他解释啊。”
“凭什么我去跟他解释啊,我又没做错什么,我才不去呢。”
“你是没做错什么,但你不跟他解释,他怎么知道事实的真相呀,小两口之间那么要面子干啥。”
“这哪是我要面子呀,这是原则问题。”
“好,行行行,你不去我去行了吧,反正也是我的错。”
“你也别去,不用管他。”
“行了,我接个电话。”
“喂,一水哥。”
“哦,行,那我在办公室等你。”
“好。”
“一水哥要来啊?”
“嗯,说找我有事儿。”
“那你忙吧,我走了。”
“不用,你在这儿没事儿。”
“我可不在这儿待了,一会儿该影响你们工作了,我出去转转去。”
李银萍也生气,她明明什么都没做,现在整的好像她做错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