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良见越文沉吟了一下含笑问他,问得他有些摸不着头脑,越文为何如此问?
“越大人,下官想听真的。”鲁良拱手脸色郑重的说道。
“好!其实自从我出京办案以来,每次皆有类似情况。今儿这次的情况相对以往来说,是胜的最轻松的一次。”越文点头笑道。
“什么?天!怎么会这样?这也太凶险了。”韩潇听完一下惊呼起来。
“越大人,请受下官一拜。”鲁良郑重的行礼,道。
韩潇见了也跟着行礼。
“鲁大人、韩大人不必如此!这次去刺州路途遥远,我也不知今后到底还会发生何种事情?如果两位大人心有退意,我可上书皇上。。。。。。”越文还没说完,便被韩潇的话打断。
“越大人,下官虽然武艺稀疏,但也有一颗拳拳之心!怎么可能知难而退?这可不是我韩觉之的作派。”韩潇大义凛然的说道。
“是的越大人!如韩大人所说,鲁含之亦是如此。”鲁良拱手严肃的说道。
越文听他俩自然而然的介绍了自己的字,心里轻松了一下。
因为通常情况下,只有平辈或朋友间才会说自己的字,而名字是长辈才能喊的。
“两位大人仗义,云鹏承领了。”越文轻笑道。
韩潇、鲁良听到越文也自然而然的说了自己的字,高兴得相互看了一眼。
“那越大人,下官是不是可以称呼大人为云鹏兄?”韩潇笑嘻嘻的问道,他是递了梯子就顺着上的人。
鲁良则一脸期待的看着越文。
鲁良本身也是一个慕强之人,他已被越文能文能武的作派所折服。
“觉之兄、含之兄不必客气?云鹏比来两位仁兄,年岁还小一些称我云鹏即可。”越文见此笑道。
“哈哈哈!太好了!云鹏也不用称我为兄就叫觉之,其实我早就想这样叫你了,实在是觉得不好意思。。。。。。”韩潇高兴的哈哈大笑。
“对,云鹏不可叫我等仁兄,直接叫字已是抬举我等,含之厚颜了!”鲁良一改往日没表情的样子,激动的说道。
“好,云鹏有礼了。”越文含笑作了一礼。
“哈哈哈!觉之有礼了。”
“含之有礼了。”
三人互相拱手作礼,相视而笑。
胡侍卫长远远的看着这一幕,也高兴的一笑。
因为,他太清楚越文在朝堂上就是一根独木。而越文所得的一切,皆是因超强的个人能力。
可独木难支啊!
他也只能在外面竭力护其安全,但在朝堂上可是有心无力。
如果在朝堂上越大人有相帮之人,就算帮不了但不使坏,也算是大的助力。
而这次去刺州,如果韩大人和鲁大人能尽力辅助,越大人就能轻松很多。
唉!胡侍卫长想到此心里轻叹了一声。
“其实我家二少爷可钦慕越大人了!自上次回京后,二少爷嘴里可是经常念叨越大人。”青竹碰了下书墨,说道。
“我家大少爷是最好的大少爷!我们家的所有人都特别敬重和喜欢大少爷!你家二少爷真有眼光,你家二少爷也挺好。”书墨对青竹伸了个大拇指,骄傲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