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聿长胜却是缄口不言,沉思不语,门外忽然想起一阵疾促的马蹄声,显是富月泰等已纵马离去。
何老板长长的吁了口气道:“如今夜已深了,二位请到客房休息,一切事情用不了多久便有分晓。”
耶聿长胜点头道:“不知富兄等人此去.沿途会不会有麻烦。”
何老板沉吟良久道:“沿途各码头虽有码头帮的人,但大多都认识富总监一行,想不致于有什么意外。”语音一顿道:“何况码头帮中并非全是东瀛人,其中不少是汉人兄弟。”
“哦……”耶聿长胜暗松了口气,忖道;“怪不得码头帮有不少人会说汉话。原来汉病人相外,日子久了自然语言也通了不少。”
周芷若点头笑道:“既是如此,我们夫妻就打搅何老板啦。”
何老板摇头笑道:“夫人见外了,以前象你们这种中土来的武林高手,我何老儿可是请都请不来,今日巧合,应是我何老儿的荣幸。”
语音一顿道:“夫人在院里教训九州雄一伙.日后码头帮的人亦不敢到仁和客栈来强吃强拿,敲诈勒索啦。”
周芷若“唆暖”笑道:“怪不得何老板如此热情呀,原来我们夫妻在此住一夜,你倒是受益无穷.可得好好招待我们哟。”
耶聿长胜满腹心事,极少言语。何老板与周芒若客气一番,吩咐粟子带二人去最好的客房休息。
二人进入客房,游目四顾,但见房中摆设极为豪华,地面铺着波斯进口的红地毯。牙床锦被.梳妆台上阳脂口红,应有尽有,居中一张古色古香的茶几,四周却无椅子。粟子一声不响地点上了灯与熏香后退了出去。
周芷若不解地注视着耶聿长胜道:“胜哥,这室内摆设虽不错,怎么却连一张椅子亦没有,未免有些不协和。”
耶聿长胜摇头道:“这是在东瀛,风俗大异中土,男人是盘膝坐在地上,女人则是双膝跪地,没座椅.故室内没有。”
“呵……”周芷若乍闻之下不禁惊得张大了嘴,良久始摇头苦笑道:“异邦异族,真是怪怪的,连习惯也有如此大的差别,洗澡洗的是鸳鸯浴,女脆男坐,真是令人百思不解,跪着比坐着舒服么。”
周芷若对东瀛的一切都感到十分的新鲜与好奇。耶聿长胜心中明白其见识的局限性,并不以为异,轻轻地揽着她的柳腰坐在榻沿道:“夜已深了,我们休息了吧,说不准明天会有不少麻烦。”
周芷若玉颊莫名其妙地一红,羞涩地假在耶聿长胜的怀里低喃道:“夫妻之间,同床共枕,想不到我们亦有这么一天。”话一出口,脸上红云更盛。
耶聿长胜见周芷若出浴后换上了日本的和服,更加妩媚动人。情不自禁地揽着她的柳腰躺在榻上.吹灭了榻头的灯低言道:“若儿,我们去肉道玩玩?”
局企若一楞,不解地勾住耶聿长胜的颈子道:“去肉道?难道你要去追赶富月泰等人吗?但我们地势不熟——呀你坏。”
话未说完,忽觉耶聿长胜那贪花好色手已从裙下游入了玉腿间,猛的明白了他口中所说的“肉道”,并非东瀛的肉道,“唉呦”一声,温驯的分开玉腿,捧着他的俊脸,又亲又吻……
日上三竿,窗外轻风习习。耶聿长胜终于长长的伸了个懒腰,苏醒过来。自从错乱江湖已来,他是第一次唾得如此舒适与倔意。
揉了揉双眼,缓缓地睁开,一缕微弱的阳光从窗外斜射入内,照着室内的一切,墙上四周贴着不少美女出浴的春宫图,半遮半掩,三点一式,玉腿修长而洁白,令人遐想联翩。
心中暗异:“中土讲究字画,一般贴的都是名家墨宝。想不到一到东瀛,风俗大异,客栈的客房中布有此道风景,大概是二十一世纪风靡市场,令少男少女为迷醉的裸体写真集,或泳装VCD的前身。”
“不许你看?”耶聿长胜正独自观画发愣之际,一个娇柔的声音响起,双眼已被周芒若蒙住。心中苦笑:“东瀛乃是性无禁之源;以后不知会引出多少争风吃醋的笑话。”
伸手揽住周芷若早松得一丝不挂的柳腰轻笑道:“不看就不看,难道我还看少了么?”话一出口,张口吸住她丰满富有弹性的圣峰,一双贪花好色手不厌倦地在其玉腿间揩油。
“呀……你又使坏。”周芷若被耶聿长胜吸住圣峰,娇躯酸痒难禁,芳心大惊,低喃一声,慌忙勾住他的颈于低嗅道:“胜哥,别贪啦,身子要紧,我担心你长此下去,过不了多久定会……”
咚咚……周芷若话未说完,忽然听到一阵清脆的敲门声,紧接着听到粟子婉转动听的声音道:“耶聿先生、太太醒了么?”
耶聿长胜心中苦笑,扫兴地吻了吻周芷若道:“醒啦,昨夜睡得真死,栗子姑娘有事么?”话一出口.二人慌忙起身穿衣。
粟子应道:“二位醒了,请下楼洗梳用膳,何老板有事相商。”
耶聿长胜乍闻之下暗惊:“有事相商?我与这何长寿只不过初相识,他有事岂会找我商议。”匆匆穿上衣衫,带着周芷若下楼杭洗后疾朝客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