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重他人命运,避免介入因果,这还是她用命从郑长兰两口子那学到的道理。
此生奉为圭臬。
被开瓢一次就长记性了,怎么可能还遭她们的毒手。
郑长兰不可置信的质问,“你可是娘家人,用到你的时候,你怎么能不管呢。”
“就你这个尿性,不管谁干涉你两口子的事,你俩和好了,谁管谁是罪人。”
“我……可……”
郑长兰被怼的哑口无言,安鑫说这话也不是没道理。
谁要是说朱伟胜不好,她指定不能轻饶。
“请问郑长平是在这吗?”一个皮肤黝黑的大辫子姑娘背着个包袱进了门。
“怎么是你?”大辫子姑娘和郑长兰同时惊呼出声。
俩人不对付的互相瞪了一眼,大辫子姑娘扭头就走。
“哎,等等,是家珍不?”安鑫赶紧把人喊住。
这姑娘一看就朴实,浑身透露着一股利索劲。
“是我,长平哥喊我来的,郑长兰这个祸害怎么在这?”
“丁家珍,我比你大那么多岁,你开口就骂我,你还有点教养吗。”
“呸。”丁家珍把袖子一撸,就想跟郑长兰干架。
等看清她的肚子,生生的压下了火气,“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郑长兰挺了挺肚子,刚要作妖,被一声冷哼呛了回去。
安鑫指了指门口,“麻利回家去吧,你有打人小姑娘那劲,你扇朱伟胜啊。
把他打服了,绝对不敢出去撩骚。”
“我不舍的打他啊。”郑长兰翻了个白眼,她才不会上安鑫的当。
谁家好人会打自己老爷们,安鑫就是使坏,破坏她和伟胜的感情。
安鑫看着郑长兰一脸戒备的样,恶心的咬了咬牙。
朱伟胜丑的跟猴似的,也就郑长兰捂得噔噔的。
这会也不再搭理她,赶紧招呼丁家珍进屋。
待会郑长兰无趣,自己就走了。
“怎么这么急就来了,这天这么热的。”赶紧拉着丁家珍往屋里走,给她倒杯水喝。
“谢谢嫂子。”
丁家珍喝了一杯水,腼腆的笑了,露出了两个小酒窝。
“一听说能进城干活,俺爹跑着去砖厂喊我,让我洗了把脸往城里赶,就怕耽误事。”
她们家四口人,一直在地里刨食,没人帮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