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答。
“我卖给你两个点的股份,不增资,从我这里转。”林州行想了一会儿,突然开口,从口袋中拿出金笔,填好文件,用两指推过来给我,“只要你点头,我立刻签字。”
虽然少,但比没有强,但凡是莫名其妙的好事,就不可能完全没有代价,我没有立刻翻开文件,而是问他:“条件是什么?”
“你要回深圳。”
这条件让我十分意外,同时又觉得好笑,搞什么霸总豪夺戏码吗?幼不幼稚,我忍不住嘲讽他:“有意思吗?把我绑回深圳,又有什么用呢?再关起来一次是不是?”
“我常年在深圳,现在友达的行政总部也在深圳,只是因为设备搬不走,所以把生产厂区仍然保留在这里而已。”林州行神色冷淡地看着我,“你们想控股恐怕不止是想每年躺着拿股东分红吧,你父亲的公司,你不想直接管理吗?我可以任命你当友达的ceo,但你必须待在深圳,必要时向我汇报。”
“呵,你要是猜错了呢?我不想当什么ceo。”
“是吗?那我可以随时转卖设备,拆掉重组,友达就不复存在了。”
“你在威胁我吗?”
“我只是在邀请你。”林州行一边说着一边无意识的摩挲着手上的戒指,“我有主控权,我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我脸上波澜不惊,但内心非常无语,我咬牙切齿,我无能狂怒,为什么几年过去,我还是被他轻易牵制,林州行的确提出了一个我无法拒绝的要求,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邓清,你还不明白吗?”林州行最后以胜利的姿态进行总结陈词,走到我面前利落地签好文件,“我们之间不可能只谈合作,也不可能只谈感情,一定是混在一起的,永远是这样。”
“好,我答应,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
林州行站在我身前:“你说。”
“我们办离婚,你不答应的话,我就不去深圳,大不了友达不要了,就让你主控又怎么样?林董这么厉害,每年一定能赚不少利润拿来分红,我们好好享受就是。”
林州行咬咬牙,很久没说话,再开口时声音很低:“就算要离婚也要去深圳,很多财产没有写在婚前协议上,我的律师在深圳,你要去和我的律师谈。”
“可以。”我签好文件,把甲方那份拍在他身上,他本来就脚步虚浮没有站稳,被我拍的趔趄两步。
走到门口,我回头笑了笑:“别跟着我,也不用你安排行程,我自己去,等到了深圳再联系,林董,回见。”
然后我直接出去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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