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阵一阵的抽痛,不时还有鲜血滴在地上,我赶紧按住伤口,真是背到家了。洪欣见我受伤了,赶紧过来问:“哎呀,流血了,快让我看看严不严重?”
我龇牙咧嘴的说:“没事,被划了一个小口子。”
“不行,快给我看看。”说着,就想拿开我按在伤口上的手。
我被她弄的痛的叫了出来,她赶紧说:“对不起,对不起。”
没办法,我松开了按在伤口上的手。伤在右手掌心,不深,但是很长,还往外冒着鲜血。
这时,钟若萱也凑了过来。洪欣在那焦急的说:“不行,伤的这么厉害,我们赶紧去医院吧。”
我说:“没事的,回去包一下就没事了。”我突然看见旁边的钟若萱突然身体摇晃了起来,好像站不稳的样子,我赶紧说:“洪欣,快扶住她。”
洪欣赶紧搀着她,问:“哎,你怎么了。”
钟若萱把头靠在洪欣的肩膀上,说:“不行,我晕血。”说完,居然真的晕了过去。
我傻了,这下不去医院都不行了。怎么让我碰上这么一个稀有动物,晕血就晕血吧,你把头凑过来干什么。
第六十九章 一夜
我的手现在哪还能开车啊。赶紧让洪欣把钟若萱扶到我背上,到路边打了辆车,赶向医院。十分钟后,到了医院。
把钟若萱放在了床上,医生边检查边问:“怎么了?”
“她说她晕血,然后不知怎么就晕过去了。”
洪欣在旁边接口说:“医生,他的手也受伤了。”
于是又过来了个医生,看起我的伤口来,消毒,包扎。我伸着右手随他们折腾,眼睛却没离开给钟若萱检查的那个医生,心想,可千万别有什么事,不然可真要吃不完,兜着走了。那个医生在那按按捏捏,钟若萱居然醒了过来。
她四处打量打量,也知道了自己现在的处境,突然叹了一口气,说:“真倒霉,我还没有玩过瘾呢。”
我忍着想把她再次打晕的冲动,问:“医生,她怎么样?”
医生没有回答我,又检查了一会脉搏,说:“没什么大事。咦,我怎么看你有点面熟啊。”
我心说不好,要是被人认出来,不知道会闹出多大的事呢。钟若萱显然对此很有经验,赶紧把眼睛戴上,说:“你这种方法和漂亮女孩搭讪已经过时了,告诉你,我可是有男朋友了。”
那个医生一阵脸红,说:“留院观察一晚,明天早上要没有什么事,就没事了。”
我的心放了下来,总算没出什么事。给我包扎伤口的医生问:“你的手是怎么伤的啊?”
我照实说了。他说:“那你得打一针破伤风疫苗。”
我心中有些不已为然,原来在家的时候受伤比这厉害有好几次,从来也没有打过什么破伤风疫苗。我说:“医生,不用了吧,这点小伤口没事的。”
那个医生一听,说:“我是医生,我得对你的生命负责任。”接着就开始给我普及破伤风的知识。听到最后,我觉得如果我不打这个针,说不定明天真的会英年早逝,我赶紧表态说:“我打,我打。”
钟若萱在那躺着,我得打针,办手续的任务只有交给洪欣了,我把钱包交给了她,让她办手续去了。医生把药吸进了注射器,手指弹了两下,就向我扎了过来。刚扎进去,我就听见钟若萱“哎呀”叫了一声,声音很大,那个医生被吓的手抖了一下,大声的呵斥说:“这是医院,你叫什么?”
钟若萱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看你扎了进去,我有些害怕。”
那医生没好气的说:“听你叫,我更害怕。”
我暗笑,如果这个医生知道她就是钟若萱的话,不知会做何感想?全广州可是有很多人花钱,就是想听她叫呢。
洪欣把手续办好后,医生又给钟若萱开了点药,我们就到了病房。别说,洪欣这丫头还挺会办事的,要了一个单人病房,我也不用害怕有人认出钟若萱来了。等钟若萱服了药躺下,我看看表,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屋子里只有一张床,我和洪欣只得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医生给钟若萱开的可能是镇静类的药物,不一会,钟若萱就睡着了。
我捅了捅洪欣,示意她跟我出去一趟。我和她蹑手蹑脚的出了病房,把房门轻轻的关上。站在门口,我问洪欣说:“今天晚上钟若萱要逛街是不是你撺掇的。”
洪欣眼圈立刻红了,委屈的说:“不是,是她老是在我耳边唠叨,我实在扭不过她。她保证说,她出去逛逛就回去,一定不惹麻烦。”
我叹了口气说:“洪欣啊,我不是说你,她们这些人捅了篓子,后面有人跟着收拾,我们要是捅了篓子,谁管啊?今天还好没出什么大事,不然连郑家都连累了。你说,要是真的连累到他们,他们对我俩这么好,你我能安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