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怎么了?
平素,半斤白酒是没问题的。
大约一个小时候,小餐馆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一个靓丽的身影突然闪了进来。
司马心虹!
她用脚后跟儿轻轻把门带上,随后用胳膊肘‘啪’地一声把卧室的灯撞开,不敢拿眼去看,只伸手将面碗送到秦伟东面前。
一双大眼示意秦伟东不要发出声响。
一个美丽的少妇,在深夜送面给一个陌生的男子吃,的确是需要绝对保密的。
司马心虹此时穿的是洁白的睡袍。
睡袍宽松。
绝好的肌肤!
好一对硕大饱满!
秦伟东的某个部位,坚硬如铁。
秦伟东早就已经饥肠辘辘了,这时候就赶紧接过面碗,不敢狼吞虎咽,只能一根一根地吸到嘴里去,不敢咀嚼,怕牙齿磨蹭发出声响,就用舌尖把面条捻断,随后直接咽下去,这辈子吃得饭,就属这顿费劲,也最没滋味。
不过虽然嘴巴难受,眼睛却是没吃亏,秦伟东一边无声地吞咽,一边看着司马心虹那双纤直的腿,以及晶莹玉润的美足,面前的美人这么高的个子,小脚竟然这般好看,简直让人有盈盈一握的冲动,不过冲动归冲动。
司马心虹一直站在门边把风,心情紧张到了极点,直到秦伟东把面吃完,才稍稍又松了口气,她不敢在这屋里呆太久,就赶忙端着空碗走出去,随手又把房门关上。
秦伟东只吃了个半饱,肚子里还是有点空,正难受的时候,司马心虹又从外面走了进来,推上门后,就伸手从布帘下面递过来几个饭团子,秦伟东这才大喜过望,接过饭团子没命地往嘴里塞,暗想这嫂子还真是体贴人啊。
正咽得开心时,老妇人突然在客厅说道:“心虹,你把这画贴墙上,这是送子观音图,贴上后来年生个大胖小子。”
司马心虹赶忙跑了出去,接过画来,羞答答地说:“等天鹰回来后我们一起贴,那样心诚,观音看了高兴,效果就好。”
天鹰!好怪的名字!
天鹰就是老板娘的丈夫?他们还没有生孩子?
老妇人就说那也成,又说:“心虹,夜晚了,你也快睡吧。客厅太乱了,妈收拾收拾。”就蹲下来拿个抹布四处擦拭起来,把秦伟东惊得毛骨悚然,生怕她看见自己刚才吃过面和饭,更怕她把帘子掀开,那样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这时司马心虹赶忙过去抢抹布,说:“妈哪能让您干活呢,您去休息吧,这点活我能干。”
谁知道这老太太特别倔强,几次把司马心虹的手拍开,说你现在可不能干活,你就好好歇着,妈还准备抱孙子呢,你现在可是有喜的身子呢,司马心虹听得莫名其妙,偏又无可奈何。
老妇人擦着擦着就要去掀帘子,司马心虹和秦伟东都有些担忧。
秦伟东赶忙打开了窗户,好让室内面条、饭菜的气息飘散出去。
这时司马心虹突然发出‘啊’地一声尖叫,把老妇人吓了一跳,马上站起来道:“心虹你咋了,怎么一惊一乍的。”
司马心虹赶忙一把抢过抹布,说:“妈你误会了,我前几天刚做过检查,大夫说我没怀孩子。”
老妇人一听脸色就阴沉下来了,‘哼’了一声就走了出去。
待老妇人走后,进了卧房。司马心虹又闪了进来。不敢再在卧室里呆,就赶忙把灯关掉,又有些不放心,干脆踮脚站在凉席上把两个灯管给卸了下来,放在墙角,以防老太太进来捣乱,只要屋里黑灯瞎火的,老太太肯定看不到东西,而公公轻易不会进儿媳的房间,想到这后,她稍稍放了心,就拉门走了出去。
司马心虹走后,也许是花雕酒的原因,秦伟东的久久难以平静。
极品老板娘的美丽,真是难以消除。
想归想,可他现在还是很规矩的。他脑子中还是一片清明,为了压制心中的旖念,秦伟东就刻意想着佛家讲的道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百年之后,红粉佳人是骷髅,倾城倾国化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