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娇容美得勾魂摄魄,好似从里到外都完全长在了他的欣赏点上。
甚至在看到她那样一身勾人妖娆的装扮后,令他忍不住生出就把她娶回来供着,顺带腾点人手保下大梁也不是不可行的想法来。
但他却很清楚,眼下的娇柔是她伪装的面具。
他并不在意她的虚假,却想在这张美丽面具下探寻更为真实灵动的美妙。
她那些自认为隐藏得极好的小表情却无一不被他瞧得一清二楚。
反复回味着,止不住喉间勾起的干涩痒意来回流转。
喉结微微滚动一瞬,便有房门打开的声音传来。
方舒窈探头朝外看去,腰间虚挂着的银质饰品来回轻晃碰撞着发出轻灵的脆响。
她一身水蓝色的辽疆马服,领口袖口和短裙环着一圈雪白的兔绒,裙身下宽松的丝绸在脚踝处束紧成两条遮挡住她修长纤细长腿的阔腿裤。
直到方舒窈完全从屋中走出,也将卫司渊的目光完全黏在了她身上。
真是一百种衣服便能在她身上穿出一百种味道。
此时的她,带着不同于辽疆女子的娇,却又染上了辽疆风情的飒。
美得令他移不开眼来。
偏这时有不长眼的侍从前来禀报已备好了马。
卫司渊这才堪堪将目光收回,起身朝她勾了勾手:“走吧,林中的猎物可不等人,晚了可就得多费些功夫了。”
宫门前。
方舒窈磨磨蹭蹭地走到黑马旁,只见它毛色油量,高大的个头健壮的肌肉透着强壮的信息。
这无疑是一匹绝顶的好马,可它此时傲慢地昂着头打着响鼻,显然不是很欢迎她的到来。
卫司渊就站在她身后,见她回过头来带着几分询问的目光,抬了抬下巴,淡声道:“上马。”
马儿和主人如出一辙的傲慢姿态,像极了那日要激她拔刀的架势。
上了一回当,方舒窈可不会上第二回。
极力忍住了想要和这匹拽二八百的烈马一较高下的冲动,方舒窈眉眼一弯,撇了撇嘴,回头朝他示弱道:“太高了,我爬不上去。”
卫司渊微微挑眉,没曾想她倒是长了点记性。
指腹在袖口下来回摩擦一瞬,似是在权衡着继续激她,和顺势而行的利弊。
不过片刻,躁动的冲动战胜了心中原有的计划。
他大步跨上前一步,铁臂一揽,将她纤细的腰完全扣于掌中。
伴随着一声惊呼,单手便将她一把捞上了马背。
方舒窈眼前天旋地转一瞬,臀下刚落定坐稳,身后就赫然贴来一具热烫的身躯。
男人的气息自四面八方席卷而来,生生将她完全包裹笼罩住,更有明显的肌肉形状被后背清晰感受了完全。
感觉到身前的僵硬,卫司渊唇角一扬在她耳后轻笑道:“紧张什么?没骑过马?”
男人明显轻蔑看轻的笑声令方舒窈又有些气焰上头。
就不能是没和男人同骑过马吗?
更莫说大梁本也是遵循着克己守礼的国家
,她在来此前做过诸多准备,却独独在这档子事上,想过要多做一些准备,却又无从下手。
她已是隐忍得极好,也适应得极快了。
越发明显热烫的触感令方舒窈难耐不适,身后铿锵有力的心跳声扰得她思绪渐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