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烈拾由衷的为秀茗感到高兴,同时也肯定将虎爷移交给她,是项正确的决定。
养只宠物,果然对冲淡悲伤与仇恨,有很大的帮助。
“你。到。底。用。了。什。么。魔。法?”江盻容审问犯人般的质问。
“你多虑了,我哪会用什么魔法?”
“少装蒜了!我跟秀秀从国小就认识,是壹起玩大的好朋友。她改变的原因,我坚看不出来吗?她三天两头就往你这里跑,而且脊有人看到你们两个人三更半夜很亲密的在壹起,难不成……”
江盻容顿了顿,语气严峻地说:“你说已经有心上人了,你心中的女孩……该不会就是||秀秀!”
“你完全误会了。”
真的是误会大了!
在深夜还“泡”在壹起,是为了避开世人的耳目,协力除妖。想不到乡下地方的人,眼睛特别锐利,没看到他们跟妖怪搏斗的情况,却看到他们“互相扶持”的情景。
“那么给我壹个合理的解释!我从来没见过秀秀跟任何壹个男生这么亲近!在坟场遇上流氓的晚上,她竟然还冒着生命危险,跑回去援助你。若非极度重视你,怎么可能这么做!”江盻容咄咄逼人地质问。
“她回来帮我,是因为她有这个能力,跟交情毫无关系。”黄烈拾避重就轻的回答。
“你这样说谁信啊?就算秀秀有练过功夫,也不可能壹个打十个!没跟你有过命的交情,怎么可能跑回去支援你?”
黄烈拾反问:“那么,你知道秀茗有练功夫吗?”
“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这就对了。有些事秀茗不想说,我就该为她保密。”
“没关系,我口风很紧的。我是秀秀的好朋友,你可以偷偷跟我说,我坚帮她保守秘密的。”
秘密,往往是由自称“口风最紧”的人口中流传出去的。别说黄烈拾有保密的义务,就算说出实情,江盻容这种不信鬼神的人,恐怕也不会相信。
于是黄烈拾正色说道:“即使是亲子、兄弟、夫妻之间,也都会有秘密,更何况是朋友之间!”
看到江盻容透出不满的神情,以及想要挖掘秘密的企图心变得更加强烈,黄烈拾只好再度发挥编故事的能力。
他说道:“其实我跟秀茗都有在练气功。虽然门派不同,不过难得碰到可以切磋的武道家,所以才壹同研究讨论。”
接着他又神秘兮兮地说:“因为要演练武功,怕被人瞧见,所以才利用深夜。武术界的门派之见其实还满重的,要是被同门的人知道会遭责罚,被其他门派的人知道,也可能引来挑战者。所以这些事情,请你务必保密,”
“原来是这样……难怪那天秀秀敢留下来支援你!”江盻容眼睛闪烁着羡慕的光彩,然后笑嘻嘻地说:“要我保密也不是不可以啦,不过……”
“不过怎样?”黄烈拾装出紧张的表情。
“你要教我真正的功夫!”
虽然跟黄烈拾预想的结果壹样,不过为求逼真,他还是装出踌躇不决的样子,为难的说:“这件事不行!别说我的实力还不足以当师父,武功也不能随便外传。况且在这个科技时代,光是壹把机关枪就可以打死壹群武术家了,你学武功又有什么用啊!”
“谁说没用!没用的话,你干嘛还跟秀秀切磋研究!还是说,你只是假借练武的名义,接近秀秀?”
“绝对没这回事!我真的只是为了延续传统文化!”
江盻容见黄烈拾这么激动的样子,便笑嘻嘻靠到他身上,那对丰满坚挺的双峰压在他的背部。香汗淋漓带来浓郁的体香,触觉加上嗅觉形成双重的挑逗。
江盻容将手绕到黄烈拾胸前,嘴巴在他耳边轻声地、撒娇般地呢喃:“别这么紧张嘛,人家又不是要你教我高深的功夫,只是想学学基本的气功,培养内在的力量。人家的三铁碰上了瓶颈,也许学学气功能有突破。”
“咕!”黄烈拾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口水。腹部似有壹团火,烧上头门,又降回下阴,身体的某个器官跟着胀大。
“好吧,可是我只能教你些基本的东西。”
这回黄烈拾不用演技,就表露为难的样子。
从来不习惯跟人太亲近的黄烈拾,真的感到困扰了。
他是个连跟自己的爷爷表达关心之情,都无法直接用言语表达,还要拐弯抹角使用书信的人。江盻容开放大方的态度,对他而言是非常大的刺激。虽然可以开心地跟她聊天,可是她那似有意,又似无意的动作,又常挑起男性的本能,扰乱计烈拾的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