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凭玉表情严肃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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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沈情消完毒,查看手机上季歌的未接来电,她拨回去:“怎么了?”
“嗯……我知道了,他们副局长上个月在我这儿做过手术,我晚上去个电话。”
……
陈序然的上司张副局长一晚上没睡觉,公用手机和私用手机响了一夜。
压倒张副局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来自局长的深夜咆哮:“你是不是不想接我的班了?!过的好好的作什么死?你知道上头有特殊部门亲自打电话下来过问这件事吗?!”
张副局长欲哭无泪。
局长喷了十几分钟,终于口干舌燥:“哼,你不理解的多了去了。都坐到这个位置上,还不明白有些地方有些人,根本就不是常理可以约束衡量的吗?”
第二天,张副局长早上顶着两个黑眼圈坐进办公室,告诉秘书:“你上午什么都不用干,就看着门口。陈序然一上班,就叫他到我这里来。”
秘书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陈序然一出现在门口,秘书就赶紧上前叫住他:“陈处长,张局叫你去他办公室。”
陈序然做了一夜噩梦,早上神思恍惚地踩点上班,闻言摸了把脸往副局办公室去。
“张局,你找我?”
张副局放下搪瓷缸子,慈眉善目道:“昨晚睡得好吗?”
陈序然有点困惑,不明白领导怎么找自己唠家常:“不是太好,晚上做了一夜噩梦,早上还被鬼压床。”
“那就好。”
张副局乐呵呵的,在陈序然茫然的时候突然变脸:“谁让你去查南北街那个叫不留客的古玩店?!你活该鬼压床!”
陈序然一头雾水:“有人举报古玩店涉嫌盗墓,我们专家去了之后说确实有很多非常珍贵的文物,不过专家说祖传的可能性更大,我们正要去恢复……”
张副局:“谁举报的?”
陈序然:“我一个朋友,您也见过,上次和隔壁博物馆做联动企划的瑞克,他是希国……”
张副局咆哮:“你他妈也知道他是希国人!”
“他举报我们国家的古玩店,他有什么好心思?!”
“他是你同志还是你同胞啊?陈序然,你可真是个大聪明!”
路过办公室的人纷纷放慢脚步,惊叹:张副局这菊花茶不错,狮吼功不逊当年啊。
与此同时,航班上走下一群西装革履的俊美男女,一律的苍白皮肤,殷红唇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