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相见,我敬刘公子一杯。”
阮瑀表现得彬彬有礼,刘协亦举杯笑道:
“吾家祖上倒还真有些产业,只可惜后世子孙不肖,把老祖宗的家底败得差不多了。
现在吾也是勉强度日,让诸位见笑了。”
在刘协的记忆中,阮瑀这个人跟陈琳一样,都是铁杆的亲魏派。
尤其是曹操称魏公以后,阮瑀还写下了‘奕奕天门开,大魏应期运’这样不要脸的诗句。
众人一齐举杯,将樽中酒一饮而尽,应玚对刘协笑道:
“公子过谦了,吾观公子一身贵气,定非凡俗之辈。
之前子建可说了,诸君都要作诗一首。
刘公子与子建交厚,想必文采过人。”
阮瑀亦拊掌笑道:
“对对对,刘公子要作诗一首,否则不准走!”
另外三人都不不知道刘协身份,曹植颇有些尴尬的看着刘协道:
“公子,你看?”
“无碍,本公子今日既来,当然要按你们的规矩玩。
取笔墨来!”
“刘公子豪气!”
许都的文人墨客喝多了就开始赋诗,各大酒楼早就习以为常了。
酒楼小厮取来笔墨纸砚,刘协又饮一樽酒,一首诗挥毫而就。
“哈哈。。。诗作好了,本公子也该走了。”
刘协将笔放下,拍了拍曹植的肩膀道:
“今日与诸位饮酒,认识了几位俊杰,吾甚是开心。
子建,你可答应过本公子要来府上饮酒,可不能食言啊。
到时候这几位客人也都带上吧。”
刘协说罢,转身而去。
曹植紧跟着刘协的脚步欲送刘协,刘协按住曹植的肩膀,笑道:
“子建不必相送,还是多陪陪德祖吧。
我看德祖好像有心事。”
曹植恭敬应道:
“既如此。。。植遵命。”
曹植回到包厢之中,阮瑀颇有几分不悦,对曹植问道:
“子建,你这位好友究竟是什么来头?
喝了两樽酒,写下一首诗就走了。
吾等还未品评其诗作如何。
不会是拙作不堪入眼,羞惭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