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纤的屋子没有锁,屋子里十分的寒冷,林冲把冷纤抱到床上,给她的床上渡了几口滚热的灵气。
冷纤开始打着微微的鼾声,林冲长舒一口气。
她的房间没有林冲想的那么干净整洁,房间里有许多图画,但画多是残山剩水,寓意不好,林冲随意看了几眼,地面上,许多纸笔都随地乱丢。
林冲踢开拦路的纸卷,摇了摇头道:“也不知是谁会娶她,可真倒霉!”
林冲手上拿着一把钢刀,倒不是夜无命给他的那把,而是从冷纤袖口里拿出来的,林冲心道这小娘皮胳膊劲不如一只羊,拿着把刀想杀人?估计多半会伤了自己,不能放在她身上!
林冲把这把钢刀别在了自己的小腿上的束带上,小心翼翼的把冷纤的门给关好,便匆匆出门而去。
林冲自言自语道:“肚子好生饿了,去坊上买点肉吃吃!”
林冲血脉喷张一夜,虽说有惊无险,许久未睡,但此刻倒也不困,迎着蒙蒙亮的天空,林冲反倒精神了起来。
他翻进自家院子,刚把夜无命给他的银枪收好,但林冲想了想,夜无命如此好的兵器借他,若是不随身携带,万一给贼人摸去,那可不好交代!
林冲走进自家房内,撕下一块大布,把银枪枪头包了两层,匆匆翻墙出门去。
林冲倒不担心街上巡逻的捕快士卒会拷问他携带兵器,反正自己有铁甲营的腰牌。
当然,胭脂坊离蛮近的,也没有哪个游卒会脑子犯抽,过来把林冲拘了。
到时候来回赎人,反倒会是拘人的游卒挨骂。
再加上,这条长街上的人都知道,自己是北方下来的军汉,背上背着把兵器,也没人会惊讶惶恐。
林冲翻墙落地时,心脏突然碰碰跳了两声。
“奇怪,我这副好身体,怎么会心颤?”
林冲深吸了几口气,在确定心颤只有两声后,他却并未放松。
“难不成张渡真有什么秘术?能知道昨夜是我林冲杀死的张俅?”
林冲边想边上前走,路上还有赶早课的书院弟子,行间,他们议论纷纷关于张俅昨夜死去的事。
林冲讶异道:“不应该啊?”
“像张渡这种吏部侍郎,也是朝廷有数的大官!”
“他儿子死了,不说要封锁消息,但也不至于传的这么快!”
林冲上前拉住了一个书生。
林冲在京城居住了两个月,这些书院学子虽说不认识他,但也有个脸熟,看见林冲问询,倒也没有拒绝。
林冲拱了拱手道:“我原来的将官和张渡是结义兄弟,听你们说张渡他儿子死了?”
“兄台劳烦告知一二!”
被林冲拦路的书院学子也还了一个书生礼,他道:“是啊!我父亲是都检点副指挥,他同我讲的!”
“就在昨天夜里,具体我也不知,只说张渡儿子死了!”
林冲心道:“一个都检点副指挥,和张渡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怎么知道的这么快?”
“难不成张渡根本没封锁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