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楠,你来了正好!我刚才宁心静神的时候感到有股异样的气息,居然是这小个子兽人传出!你快把他弄回庭卫府好好的盘问、盘问!”
阿赤金楠迈步走到净月无风身旁低声耳语几句。净月无风听候点头说:“哦,是这样!那你先带他回去,如果有需要净月叔叔帮忙的,尽管开口!”净月无风说着抬头看看夜空,说:“金楠,我要去跟你蓬廷叔叔打赌去了!今晚赢了就得让隆阳叫我爹!”
阿赤金楠听候脸现尴尬神情,赶紧说:“净月叔叔,请替我给长空和无暇妹妹带好!”
“哎,你这孩子!学你爷爷和你爹的,有话直说!我可没见你几时找长空玩。你要想你无暇妹妹,找个空档去家玩!”
阿赤金楠顿时困窘不堪,躬身说了一句“叔叔慢走”。净月无风看着躬身的阿赤金楠微微摇头。叹道:“我那疯丫头的性子怎么会跟你这喜欢弯弯绕的孩子对上眼啊?年轻人的心理真搞不懂!”净月无风说完纵身腾起。
阿赤金楠抱拳对着已经不见净月无风的夜空朗声说道:“恭送净月叔叔!”
“恭送净月家主!”
阿赤金楠在听到一群甲士的声音后转身看着他们,冷声说:“你们若再敢对堂堂二十四宗族的净月家主不敬,小心我律法无情!”
“阿赤少主,是净月家主让我们不要对他那么多礼数,否则就要法办我们!我们……”
“哼……”阿赤金楠冷哼一声之后看着对他们举动无动于衷并一直默默站在那里的兽人,说:“跟我走一趟吧,摩陀!”
“哦?”兽人看着阿赤金楠,露出吃惊的表情,问:“你认识摩陀。你知道摩陀?”
“走吧!先去庭卫府暂住!”
“好!先去庭卫府暂住!”摩陀痴痴的应了一句便跟着阿赤金楠身后走去。
一群甲士在阿赤金楠领着摩陀走后,那个之前说话的甲士一脸无辜的表情对身旁的甲士说:“哎。你说我们冤不冤?净月家主每次见到我们都不准我们行礼,谁敢行礼就打谁!我们这不行礼吧。阿赤少主又要法办我们!那我们以后要同时遇到他们两个人怎么办?”
“怎么办?净月家主放纵不羁,他顶多打咱们一顿,那些被打过的弟兄虽然肉痛但没一个是伤筋动骨的,事后净月家主还会差人送去钱财!可要是阿赤少主要对付咱们,那庭卫府可是好进不好出的,你说该怎么办?”
“哎……我们这些当差的人遇上他们可真是……”那甲士一通抱怨,但他突然转身对一个刚走出传送大厅的旅人喝道:“你想干什么?不接受检查就想走,难道有谋反之心?是不是带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那人闻声“噗通”一声双膝跪地,哀声叫道:“哎哟,大人,冤枉啊!我这不是见里面没人吗!”
苍穹澄澈,双月高悬。
景星翎从欢儿的身上翻滚到一旁躺着,死死的盯着罗帐顶气喘吁吁的说:“哎。不来了!你这妞儿是怎么了,快把你翎爷弄得来不起了!你翎爷待会儿还有要事要办……哎哟……”景星翎眼睛斜瞄窗外时看到高悬的双月,大叫:“怎么这就是双月盈空了?”
“太耽误事了!”景星翎一边慌乱的穿衣服。一边抱怨:“说就一次,一次;妞儿你怎么一直耗着翎爷我不放。这……”景星翎在要套上底裤时看一下双腿之间,悻悻道:“待会儿要怎么弄?”
欢儿抓着锦被遮住胸前没有说话,只是愣愣的看着匆忙穿衣服的景星翎。
景星翎穿好衣服之后径直出门,当置身于门廊内时看到花华苑各层只是各个房内微弱的灯光透过窗纸映出,让空无一人的大厅映照在昏黄的光亮中。阵阵女子嘶吟和男子沉重的喘息声在大厅内四响萦绕,景星翎心中微微一愣,心想:
“嚯,我这是第几晚上在这花华苑内过夜了。连今晚应该是第三晚了?昨夜与欢儿彻夜劳累,倒不觉得外面声音吵杂!可现在这么一听,一个个也没比欢儿少叫唤两声、也没比我少出多少汗嘛!白天那拓摩族的王八蛋还敢说我吵着他,要是我晚上不找点事做,这能睡得着?非得把人给听疯了不可!来这里不办事,可真就不是人待的地方!除了死人,谁能睡着?”
“咦?”景星翎抬眼一看,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蒙花的房门外,周围一片寂静无声,他转身看看了那轿厢处。说:“怪了,下面明明还是人声吵杂,这里怎么没点声音?怪了!”
“大小姐。大小姐……我来了哦!”景星翎一阵念叨之后走进蒙花的房中叫起来,可没见有人答应自己便径直向蒙花的床边走去,一边走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他看着床上隆起的被子,脸上泛起坏笑说道:
“大小姐,我来啦!”景星翎说完已到床边,他飞身扑向床上。
“哎哟……”景星翎在扑到那隆起的被子上的瞬间发出一声惨叫,他一骨碌下床,左手捂着嘴巴。右手猛的掀开那依旧隆起的被子,当看到两方叠在一起的玉枕时气得脸色煞白。在转动身体扫视一番房内之后。景星翎大声嚷道:
“蒙花你给我出……呃……”景星翎张嘴嚷了一句之后感觉喉咙一股热流下窜。
“咳咳……咳咳……”一阵猛咳,景星翎两步走到梳妆台的镜子前。当看到里面鼻孔鲜血直流、嘴角渗血,惨不忍睹的面容时,他张嘴“呸呸”两声,然后吼道:
“蒙花,你给我出来!你敢暗算你翎爷!”
景星翎的话音刚落,蒙花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我怎么暗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