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能给人在濒临死亡的绝望时带来生的希望,那是一种多么骄傲的事情啊!
那是一种他以前都没有过的感觉!
……
清冷的小溪边,白草合站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四个侍卫苦逼的捞起裤脚,在水里摸索着,试着从水里摸出一些蚌壳来。
蚌壳没有摸出几个,倒是摸出了不少的螺蛳!
是石螺蛳,不是田螺蛳,石螺蛳的个头比田螺蛳的个头小,肉质却比田螺蛳要劲道要脆,当然,她知道这些除了她吃货的本质外,还要得益于她有一位爱螺蛳胜过所有食物的同事——螺蛳妹!
螺蛳妹来自广西壮族自治区的柳州市,那里的人对螺蛳几乎到了一种狂热的程度,螺蛳妹便是典型之一,她每次出门吃得最多的是螺蛳,每次去到有螺蛳吃的地方必先点螺蛳吃爽了才吃其他的,耳朵受螺蛳妹的狂轰乱炸多时,白草合对螺蛳的品种合吃法竟然也后了很多的了解,比如侍卫捞起来的石螺蛳,用来做炒螺做合适不过了。
用一个小桶把侍卫捞上来的螺蛳养着,白草合返回家里拿又拿了一个小桶来装蚌壳,一个时辰后,装螺蛳的桶满了,装蚌壳的桶也上升了小半的位置,白草合用草把表面上的泥巴细细的洗干净,把蚌肉剔除。
“咯咯咯——”
谁的牙齿在打架,牛溪之立马回头一瞪,牙齿不受控制的打架的侍卫们用手紧紧的压制住下巴,把那牙齿紧紧的咬死,主子太可怕了,那眼神好像要杀了他们似的!
“小草,你把这些肉剔了拿来干嘛?”牛溪之不解的问道,蚌肉有一股重重的腥味,难闻死了,小草儿不丢进水里随水漂走还用一个大盘子装着难不成要拿回去吃?
“拿来煮着吃呀!”
想到那腥臭的味道在空腔里搅动,牛溪之一阵恶心。
风千寻只能说老牛兄,你不想吃正好,我可以多吃点。他吃了几次白草合做的东西,就没有哪次是失望的,比起牛溪之满脸惊惧,风千寻眼里更多的事期待,小草儿又要做些什么好吃的了!
白草合就是要故意恶心牛溪之,也没点破她将要煮的东西,看着他那吃了苍蝇般的脸,她就是舒服,虐待狂啊!
“小草儿我来帮你!”
还是风千寻上道,白草合暗想,那头牛只知道吩咐侍卫,也不自己动动手。
牛溪之看着风千寻和白草合说说笑笑的剔除蚌壳的肉,觉得刺眼,就向哆嗦的侍卫打了一个眼角,侍卫们咻咻的消失了。
“小草啊,我也来帮你吧!”等侍卫一走,牛溪之大步走到白草合的身边,撸起袖子挤到风千寻和白草合的中间,拿起一个蚌壳就拨开,一阵腥味袭来,他差点没吐出来!
然而看到风千寻气定神闲的帮白草合剔除蚌肉,牛的倔劲儿就上来了,风千寻可以,他也能!
硬生生的把涌上喉咙的酸咽下去,牛溪之把脸别到一边深呼吸,再猛一用力把蚌壳掰做两半,抢过风千寻手里的小刀两下就把蚌肉给剔了放进盘子里!
那动作那速度叫一个绝!
白草合唇角勾得高高的,风千寻则目瞪口呆的忘了手里的蚌壳,呆呆的望着牛溪神速的把所有的蚌壳都处理好,还抢了他手里处理了一半的蚌壳!
老牛,你不是有轻微的洁癖吗?
世界果然玄幻了!
“好了!”牛溪之得意的把刀子洗干净扔进桶里跟剔除了蚌肉的蚌壳放在一起,在把手放在小溪里搓了又搓,搓了还搓!
“那个……老牛啊……你再搓手就烂了!”白草合“好心”提醒道。
“不会的!”牛溪之随口答道。
“是呀,小草儿你别担心,牛皮都很厚,搓不烂的!”风千寻神补,然后就见牛溪之的俊脸晴转多云,再多云转阴……
“风千寻!老子要干了你!”有这样的兄弟吗?不帮他也就算了,还专门拖他的后腿!
“老牛,风度!风度!”风千寻拎起一个桶就往回跑,跑出几米后又扭头向白草合挤了几眼睛,那意思:我够义气吧!
看在白草合眼里是义气,看在牛溪之的眼里也是义气!
那意思是:老牛,我先撤了,你们俩慢慢聊!
牛溪之向他竖起了大拇指,兄弟,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