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达
我一时无语了是我冲动了,人家柴静自己是愿意的,再说苏轼不是这样写过一首诗。
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老牛吃嫩草我管的着吗?再说柴静的条件有人愿意与她结婚,对于柴静是好事。
我窘迫地站在原地不动了,象泄气皮球脸红脖子粗,就在这时马奎跑到我身边轻声说道:“叔叔,我不喜欢这个老头子,你快赶走他。”
我摸了一下马奎脑袋语重心长地说道:“读书读不进去,以后不在社会上鬼混,帮妈妈打理好早餐铺子,拉扯大弟弟妹妹。”
“叔叔我知道,这个老头子就是做早餐的师父,是妈妈请来的。”
我一愣,原来是柴静请来教柴静学手艺的师傅,这个老头子了解了情况动了心思,人也要铺子也要,真是厚颜无耻。
柴静也是心直口快傻,肯定把三十年免租金的事情告诉这个老头子,人家要财色兼收,还死皮赖脸赖上了,麻烦。
这时,老头子阴阳怪气地声音响起:“我为了表明诚心,我给静买的菊花牌手表,上海牌自行车,门面装修费用我个人一力承当,我的爱心日月可鉴。”
我听的直皱眉反胃,好不要脸一口一个静,一旁的缠爷一听不高兴了嘿嘿一笑讽刺道:“多大个年纪不知羞耻真是可笑。”
“哼,静都不说要你多管闲事,那凉快哪呆去。”老头子尖酸刻薄道。
老头你是不知死活,我怜悯地正视了他一眼,老头肿眼泡皮嘴薄脸圆,一脸猥琐狂妄趾高气扬。
我实在忍不住了骂道:“脸皮真厚,老东西。”
“你没修养没知识,你可知道我是谁?你找死是不是?”老家伙横眉竖眼起来大叫道。
“找你爹的锤子,在叽叽歪歪踹死你个老狗日的东西。”
“呀,你来呀,你敢打老夫一下,老夫让你坐一辈子牢。”老家伙咆哮道。
李大炮瞪了老家伙一眼吼道:“他刚刚刑满释放,你知道他所犯何罪吗?”
老家伙一下子哑火了面露惊色不敢叫嚣了,李大炮又说道。
“不说他了,你记得三十年前,四月十八日东城门楼子上,悬挂的几个祸害乡里的恶霸的头颅,是谁砍的吗?”李大炮鼓着眼睛一拍胸脯,霸气非凡地说道:“是我。”
老家伙眼睛都瞪直了,随即李大炮又大声接着说道:“兄弟。”
老家伙一听松了一口气,嘲笑地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李大炮讥讽地冷笑。
“二十八年前九月十三,旮旯胡同杀死三个猢狲兵,知道是谁杀的吗?”
“我知道是你兄弟嘛,知道知道。”老头子讥讽地说道。
“是我。”李大炮一声大吼,老头子吓地一屁股瘫坐在地,大气不敢出了。
“二十六年前四月一日,八门与猢狲发生枪战,打死九个猢狲兵,你知道谁打死的最多?”
李大炮瞪着瑟瑟发抖地老头子大声说道:“是我兄弟。”
这时,柴静把我让进了屋,进了里屋我就发觉不对劲了,柴静把门插上了。
我一愣问道:“插门干什么?”
柴静左顾右盼附耳说道:“自己人。”
我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