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相比较,我发现裘徒…的RP真是好太多太多了。
裘徒究竟怎么了!
捂着还在隐隐作痛的腹部,解开扣子,发现有人帮我包扎过,虽然我将捣乱的空间流转移,但其造成的伤害不可能短时间好起来,所以伤口还在渗血,白布越发的红。
在我观察伤口的时候,女孩拉着一个眼镜歪到一边的青年走进来,我这才看清楚女孩,是个精致漂亮的孩子,润泽的眼睛跃动着真心的兴奋,而她身边的青年则是有点呆,无奈的任由女孩拉扯,不时还因为身高问题而踉跄一下,不忘呼喊着让女孩小心,笨拙的可以?!
不,事实上,这个青年,藏得很深。
“呼~,你终于醒过来了。”青年推了推滑落的眼镜,整理一下衣服,温和的微笑,“我是亚瑟·艾雷,是一名医生医生。”语毕,伸手拿着听诊器就要给我做身体检查。
“我是玛丽薇莎。”小女孩灿烂的笑着,脸红红的带着些许涩然,沁心的温暖弥散开来,如同最晨光中柔和的阳光。
“你好,艾雷先生;你好,玛丽薇纱。”小心的避过对方的手,不经意的拒绝想要检查我的医生,我将衣服的扣子整理好,“我是…古枫,我想我的身体很好,并不需要医生。”
听到我的回复,无论是玛丽薇莎还是医生都露出一副我在骗鬼的表情,死死地越发红起来的纱布。
本来想沿用席凡这个名字,只是艾雷这个姓氏让我想起了以前哈利斯家族的主治医生。同时那迈着慵懒步伐进入,双手环胸倚在雕刻华丽的床柱上,有绿中泛金眸色的黑发少年让我有种怪异的熟悉感,显然我绝对没见过他。少年的身后是一位忠心耿耿的管家,戒备毫不吝啬地针对着我。
哦呀,我说我一个病人还能谋杀你家少爷不成,好吧,我的确能杀,但我不是坏人,老子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好人卡的气息好伐,老子是正直得完全不会猥琐手办的收藏者(轩:这货彻底的沦为宅男了==)。
“就算…你的伤口也需要换药。”艾雷医生无奈地收回听诊器,换成医药盒再次靠近,玛丽薇莎对我不肯就医的态度一脸不赞同。
很奇怪,明明对小女孩来说我只是陌生人,为什么她会那么亲近?我自认是长得不错,但是也没有让人一见亲近的亲和力,那是加百列席下不是我。
一定有什么原因的吧。
“你们是?”明摆着无视艾雷医生,无声无息地避开他拿着镊子和剪刀的手,我偏头向着床边的少年,出口询问,随意地将双手放置在腹部之前,防止医生的任何可能的动作。
“我是利夫·拉斐特,这是我的少爷该隐·C·哈利斯。”名为利夫的管家沉静的进行自我介绍,并为他家少爷做介绍。
哈利斯呢,还有艾雷,我想我知道我到哪里了,同时,没有说席凡的名字,我果然很明智。
哈利斯家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易主。
“古枫?东方国家的来客?你的模样……完全没有我的藏画上那些画像的影子。”俊逸优雅的少年缓慢的用贵族式的语调叙述的事实,无所谓的慵懒眸子里隐藏一切,内敛深邃。
卧槽,小子你用不着提醒我老子已经不是天朝人!而且,古画上面的大饼脸找谁像啊你说!“那些画只能说明掌权者的审美观扭曲到一个境界,我们凡人不可及。不要用对抽象画的审美来审视别人,还有,人类在进化,古画里面的是猿人知道不==。少年学识浅显不是你的错,错的是你将它暴露出来了。”
无论是谁的孩子,不都是我的后背,哈利斯家族真是堕落了,这样见识浅薄的家主(轩:完全是你自己扭曲事实好伐==)……嘛,不知道我是叔父级还是爷爷级。
“请您谨慎言行,古枫先生。”不同于抽搐眼角的医生,管家模样的利夫对该隐倒是很忠心,让我想起被我忘到爪哇国去的艾拉,为神马我的宠物都没那么忠心啊喂。
说起来,我从刚刚就感觉到了,这个利夫,身上的气息很古怪,偏向死亡却又弥留着,仿佛灵魂被强行禁锢一样的感觉,彷徨和坚定交替,邪恶完美的包裹在亲厚中,“我尽量吧,亲爱的利夫先生。”
“哥哥可是很聪明的,古枫哥哥。”
闻言,我摸摸床边精致女孩的头发,玛丽薇莎的话充其量只能证明她是个全心信赖哥哥的孩子,完全没有说服力。
“我很好奇,凯威尔·哈利斯是该隐先生的谁。”
“为什么这么问,”少年低垂着的眼眸微抬,“还有,为什么,除了头发你跟她那么长得几乎一摸一样。”
“这个世界相似的人多了去了,没准还有个贵族小姐跟你长的很像呢~。”
该隐少年口中的那个“她”,不难猜测是克里斯汀,毕竟我们是“双生子”,她长着一张跟我一摸一样的脸呢,总觉得我肖像权被侵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