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是很磨人。
靳晏西眼含淡淡笑意,伸手将她腰身扣紧,再次俯身含着她的唇。
两人吻了好一会儿,钟悦自觉地分开双腿缠上他劲瘦的腰身,靳晏西摸她紧致的下面,她今天状态不好,不够湿润,和他纠缠或多或少也有些放纵自己的情绪在里面,但并没有很投入地和他亲热。
她有心事,靳晏西将她汗湿的发捻到脑后,亲她的鼻尖,然后起身将她的腿折起压在胸前,低头埋在她腿心。
钟悦闭着眼睛,手指插入他乌黑的发,他大概是把他所有的耐心都用在了她身上。
“嗯……不要了……”
感官被无限放大,蚀骨的痛苦和极致的愉悦同时侵占了她敏感的身体,浪潮汹涌喷薄而出,钟悦的魂几乎都被他卷走。
钟悦被他按着,废了好大劲儿坐起来,捧着他的脸和他深深接吻,口腔里都是自己的味道,腥甜又苦涩。
她扶着涨硬的性器一点一点坐下来,腰身被他禁锢着,寻着自己喜欢的感觉坐在他小腹前后厮磨,呻吟从一开始的克制变得逐渐放浪,她的声音细又娇媚,好几次让人把持不住,靳晏西死死抵着她最里面停顿了好久,才又开始顶弄起来。
钟悦高潮的时候趴在他肩膀呜呜的哭,身体潮红微微发颤,过了好久才缓过来。
眼神迷蒙,是醉的,也是被情欲染的,她咬着靳晏西的耳朵问他:“哥哥舒服吗?”
靳晏西将她压下来,再次分开她双腿沉进去,逗了她一下:“小青蛙。”
钟悦咬着下唇打他,双手很快被他摁在枕头上,靳晏西眼尾弯起,又道:“是小悦儿。”
话音未落已经揉着她圆挺的乳房操弄起来,钟悦咿咿呀呀一会儿说还要,一会儿又说不要了,靳晏西故意说:“再喊今晚就不出来了。”
把她翻过去侧身躺着,撩起一条腿在手臂弯里,狠狠撞进去那一下钟悦几乎魂飞魄散。
她转过头来,雾涔涔一双眼睛和他对视,靳晏西见不得那无辜的可怜眼神,虎口掐着她下巴堵住她的唇,将她的呻吟尽数吞进腹中。
钟悦再次被放平在床上,她仰头舔靳晏西的喉结,亲他的锁骨,紧紧攀着他的身体,声音又小又软,“哥,给我吧。”
靳晏西摸着她汗津津的额头,没有犹豫,用力抱着她释放在她滚烫的深处。
钟悦睡着前还在说胡话,“好想给你生宝宝哦。”
晕黄的路灯下,周野的车一直停在那里,车底下已经积了不少烟头。
他脑袋靠在车座上,看钟悦那道窗口的灯一直亮到半夜。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赌这一局。赢了,钟悦后半辈子都会在靳晏西的庇护下生活。输了,只会让她陷入更深的深渊。
一月十日在马普托机场,一个走,一个来,他和靳晏西在航站楼停车区见了面。
他告诉靳晏西,你有权知道和你有关的所有事情。
周野知道,自己每说一句,就等于把钟悦从自己身边推远一截,但是他除了这样做似乎再无选择。
他们青梅竹马,他们彼此依靠,像家人,似乎又比兄妹更了解彼此,终生注定无法成为情人。
周野至今还记得靳晏西绯红的眼尾,克制的情绪和开口时嗓子眼那一股子艰涩。
所以周野相信,他是爱她的,由始至终都是爱她的。
他问钟悦,在靳晏西心里到底是家族利益重要,还是感情重要。他是在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赌钟悦对靳晏西的感情不再抱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