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怎么回事!
“师父,如此看来,王爷的心跳时慢时快,是何问题?师父从医多年,可曾见过这类症状?”
乖徒弟清凌凌的声音响起,郭平才讪讪收回把脉的手,郁闷地挠了挠头。
“额,不是什么要紧的问题,在为师看来……”
郭平的大脑一片空白,话说一半,就连个像样的理由,都说不出。
看自个徒弟的反应,显然不知这位王爷的心思,摄政王竟是单相思?
也未必,唐婉悠今年已十六,生得闭月羞花之姿,男子见之动心是常情。
“兴许只是不好意思,所以才如此。”郭平抵着下颚,话到嘴边脱口而出。
“什么不好意思?师父您走神了?”唐婉悠见郭平心不在焉,嘴角抽了抽。
“啊?是,是。”郭平连忙应声,“为师想一想,你在医馆也有一些时日,不知徒儿有何见解?可先说出来给为师听一听。”
他暂时实在想不出什么话,只好把问题抛给唐婉悠。
唐婉悠确实有些猜测,听郭平开口,她便立马同自家师父讨论起来。
她一门心思想探明陆时渊身上有何疑难杂症,全然没注意到陆时渊平静的面色下,耳朵已经红得快滴出血来。
第160章火气旺盛,喝两帖下火的药就成
汤臣低头状似随意地捂着嘴,实则是暗自偷笑。
主子养在宫中时自幼就是性子冷淡的,不爱与人来往,就是男子,除去公事公办的正事,他也鲜少与人接触,至于女子,从未有近过他身的。
不过把脉而已,主子都紧张地心跳加速,不知唐小姐知道,会作何感想。
“很好笑么?”陆时渊别过眼,用只有主仆两人能听得见的声音开口。
汤臣笑容僵在脸上,忙摇了摇头:“没,没。”
陆时渊淡漠地垂下眼,可手不知何时已经把膝盖上的毯子捏皱。
听唐婉悠与郭平认真讨论他的病情,猜测问题可能出在哪,陆时渊想解释,却尴尬地不知如何开口。
“不成,这样不成,师父给我的医书上,或许有相关记载,我去翻一翻。”
“不用。”郭平见唐婉悠认真过了头,赶紧把人劝住,好让其莫再深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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