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邺万万没想到,这怎么越哄哭得越厉害了?
一时间,他有些手忙脚乱,更何况他根本摸不着头脑,找不到原因。
见谌煦哭到打嗝,司邺只能威胁道:“乖宝你要是再哭,我就要亲你了。”
然而,这句威胁的话刚说出口,谌煦就抬起哭得发红的眼睛,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将人往后一推,吻了上去。
等司邺回过神来,他已经反客为主,将谌煦剥了壳儿,准备开动。
想到谌煦不明原因在哭,自己居然这么禽-兽,司邺简直想给自己一巴掌,他正要退开,谌煦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身手敏捷的翻上去,请他吃了个脐橙。
谌煦弯下腰,瘦削的背脊拉成一张弓,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连同他鸦羽般的睫毛和墨玉似的眼瞳,都染上潮气。
他低下头亲上司邺的唇,哑着嗓子说:“司叔叔,我爱您。”
握住谌煦瘦腰的手,遽然收紧,司邺的眼睛赤红,失了理智。
司邺用一晚上的时间教会谌煦什么叫“祸从口中”。
第二天谌煦醒来,原本不哑的声音彻底哑了,浑身酸疼,身上青青紫紫没一处完好的地方。
昨晚真的是前所未有的疯狂,到最后,谌煦一滴都没有了,可司邺仍旧不肯放过他,以至于谌煦弄出了点别的东西。
他抬起自己双手,捂住通红的脸,幸好三楼司邺一般不会让人上来,否则就昨晚那个动静,很难不被人听见。
转动了一下脖子,谌煦发现自己没有在卧室,而是在书房,短暂的疑惑了几秒钟,谌煦便明白过来他为什么会在书房。
还不是因为昨晚太放肆,卧室的床单被弄脏了,大半夜也不可能让人上来换床单。
他为什么没忍住。
理智回笼后,谌煦简直要臊死。
书房的门被推开,司邺端着一碗粥上来,“猜你应该醒了,饿了吧?”
看见司邺这么淡定,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谌煦真的有点佩服他,可能这就是社会人吧。
谌煦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来。
司邺摸了摸他的喉咙,“先把粥喝了,我叫家庭医生过来看看。”
谌煦点点头,正要接过司邺手里的碗,司邺便舀起一勺吹了吹喂到他嘴边,“啊——”
谌煦摆摆手表示自己可以吃,司邺一脸看不懂,“啊——”
他真的觉得司邺的脸皮越来越厚了是怎么回事?
被司邺喂完一碗粥,家庭医生也正好过来,给他检查了一下喉咙,开了点润喉的含片,叮嘱最近他只能吃清淡的流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