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莫名,但很强烈。
江恬凝视着她,见状不由得柔软地说道:“姐姐,你也有么?”
祁蒲之回视她,不太愿意直白地承认,但也说不出否认的话。
于是江恬在祁蒲之的欲言又止里得到了答案。
她低低地笑了一声,在安静的夜晚勾得祁蒲之的耳朵微痒。
某件事悬在心头,祁蒲之既想溜走,又舍不得年轻女人此时面上过分好看的笑。
江恬看得出来祁蒲之始终有几分不对劲。
她心里琢磨着,倒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在女人贴着墙壁状似不明显地往外挪步子的时候,伸手把她固定住。
“你干嘛总是想逃啊,姐姐。”江恬低头在祁蒲之的唇角挨了挨,鼻尖在她脸颊上轻轻摩挲,肌肤上的清香萦绕过来。
祁蒲之被弄得有点痒,闻言声音很淡定地说:“你在说什么逃不逃的?”
江恬听她嘴硬,不由得笑了一声。
“不逃的话,要不亲完再走。”
浴室外廊间的灯光微暗。
江恬抬她的下巴吻过来,祁蒲之在某种心虚间,一时忘了拒绝。
只穿了略薄浴袍的身躯柔软相贴,在没有任何人打扰的房间里毫无顾忌地深入接吻。
潮湿的勾缠间,祁蒲之被抵在浴室外的墙壁上,本来还顾虑着的那件事逐渐被悄然抛在脑后。
充盈着神思的全是年轻女人唇舌间的甜蜜滋味。
唇分的时候,晶莹丝线暧昧地勾连了一瞬。
江恬意犹未尽地轻吻祁蒲之的唇角,半是引诱地说:“姐姐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
那天祁蒲之想要未遂的事被她牢牢记着,只等某天讨回来。
江恬问得直接,等待她答案的眼神热意灼人。
祁蒲之呼吸尚不稳,她在那份目光里难以从容,脸上绯红愈盛。
默了默,她艰难地小声辩解:“那次只是想睡觉”
“是么?”江恬不紧不慢地盯着她,幽黑如墨的眸子里笑意缱绻,抱着她腰的手挪开,“但你现在”
两秒后,祁蒲之急急地喘了一声。
而江恬口中的话也戛然而止,愕然地看着祁蒲之。
本来只是想像上回在酒店那般,用女人难耐的潮意逗一逗对方。
然而
她终于知道祁蒲之方才从浴室出来,为何对她的靠近那般不自在了。
——因为祁蒲之忘记带内裤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