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姑娘,你别管,这臭娘们一定知道堡主的去向。这种妖魅的狐狸精只会是祸害,要不是因为她是堡主暖床的工具,我早将她轰出阴月堡了。现在趁堡主不在,我索性毙了她,省得恼人!”
“啊!姜爷,求你高抬贵手,我只是一个弱女子,你何必跟我过不去?”
哼!还在废话!
姜松一恼,又使劲踩着,房里充斥着燕翠尖锐的哀叫声。
“我快痛死了!姜爷,你放开,我说就是了。”
“算你聪明,先说来听听,满意了我再放你。”
“是……是虢亮,他抓了爷……”燕翠委屈的哭着说道。
虢亮?!他好大的狗胆,想造反了不成?
姜松拧紧了眉,忿怒的再问道:“他将堡主抓到哪?”
“关在阴月堡的地牢。”
“该死的!”姜松怒骂一声,用力一踢,将燕翠踢得滚了好几圈,然后迅速冲出房间。
“松哥,等我!”鹿臻儿拉起裙摆,着急的跟在他身后。
她不懂为何虢亮要抓了骆春謣?做属下的怎能侵犯主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堡主!”
当姜松冲进阴寒的地牢里时,就见骆春謣双手被铁炼铐在墙上,赤裸的上身布满伤痕,想必被折磨了一夜。
“你来了?”骆春謣睁开眼勉强的开口。
“可恶!那虢亮竟如此对你!”姜松伸手想扯断铁炼却没用。
“他想要我听命于他当个傀儡堡主,可惜我太顽固了……”骆春謣讽刺的大笑却扯动伤口,忍不住痛得闷哼出声。
“堡主,你要不要紧?”
“死不了……”这点伤算什么?以前他还不是一天到晚被冷卉娘打个半死,或许该感谢她的折磨让他的忍受力加强。
骆春謣抬起头,不意对上地牢门边的一双泪眼,他的心揪痛了一下,不喜欢老是瞧见她落泪。
“春謣哥……”他何时这般狼狈过?待在他身边四年了,他总是高高在上,英姿焕发,如今怎么会……
她的心好疼!
想也没想,鹿臻儿奔到他面前,一把抱住他。
“臻儿……”
“春謣哥,虢亮怎能这么对你?你是堂堂的堡主呀!他不仅用铁炼锁着你,还打你——”看着他身上渗血的伤痕,她的泪水忍不住滚落。
没有人可以欺负她的春謣哥!
“臻儿,别哭了,有很多事你不懂。”
“你别把我当小孩子!”
他当然知道她已经不再是小女孩了,她轻易就能勾动他的注意力,即使他现在累极、痛极,但她的靠近依然能撩起他的欲望,她馨香的气息、她柔软的身躯……
鹿臻儿抹去泪水,激动的伸手拉扯着炼条,骆春謣正想出声阻止,却见虢亮出现在地牢内。
“想救他?还得先看看我同不同意。”
“虢亮!我还没去找你算帐。你倒主动送上门了!”姜松怒吼一声,一拳击向他。
虢亮轻松的挡下这拳,“姜松,别傻傻的受人利用,这小子从头到尾都在欺骗我们,他根本不是冷卉娘的传人,因为他一点武功都没有。”
闻言,姜松惊讶的瞪大双眼。
“你想想,如果不是因为他不懂武功,我如何抓得住他?我们兄弟一场,你可别被那小子所惑,该站在我这边才是。”
糟糕!
骆春謣暗道不妙,如果姜松被虢亮说服,他就死定了,如果他死了,想必他们也不会放过臻儿。
姜松万万没想到事实会是这样,原来四年前他们都被他耍得团团转。
他是该感到气愤,但不可否认骆春謣雄才大略,短短四年内,他让阴月堡的声名愈来愈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