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黎:“那又怎么样?让温原来找我啊,他敢吗?他有这个脸吗?”
君弦生气了,夺过鞭子,“天大的问题好好说就是,这些年你在外没人管教你,动不动就要打人杀人,像什么样子?”
“像你高攀不起的样子。”月拂泠小声嘀咕。
君黎回头,把月拂泠推到身前,“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月拂泠:“郡主,我只是个小太监啊,我不敢。”
君弦扫了月拂泠一眼,“你不用白费心思了,她不会与我作对。阿黎,小曦这件事你不要插手了,这么多百姓看着,你一个女子,也该注意自己的名声。”
月拂泠撇撇嘴,“讲的真好,跟放屁一样。”
这回不止君黎,君弦也听见了。
月拂泠暗恼,没忍住!
君黎憋闷的心情一下变好,手臂懒懒搭在月拂泠的肩上,流里流气的瞅着君弦,“我的名声?我又不嫁人,要名声做什么?”
月拂泠:“有道理。”
君黎又道:“六哥明知我厌恶温家人,不仅跟温倦称兄道弟,还天天小曦小曦的,又想来当我兄长,两头都想要,当心头头都落空。”
月拂泠:“那可不。”
君弦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眼见君黎是个混不吝的,她父王母妃战功赫赫,没人敢拿她怎么样,于是把矛头对准月拂泠,“你还在这里火上浇油,退一步海阔天空的道理,你难道不知?”
月拂泠开始破罐子破摔:“六王爷您退吧,我们不退。反正您那么懂道理。”
君黎额头抵在月拂泠肩头闷笑,带着月拂泠身子都在抖。
君弦气得要命,看了眼温曦,绝不能让君黎打下去,否则温曦一定会说出他的名字。
正在这时,人群外传来马嘶声。
随后便见一人施展轻功自百姓头顶跃来,跪到月拂泠面前,“门……咳!祝逸抓回来了!”
林高生生的改了口,他们门主现在是皇帝的师父,不能乱叫。
月拂泠惊讶道:“林高?”
林高估计是跟祝逸打了一架,两人都受伤不轻,祝逸已然昏迷,被林高摔在地上。
林高道:“您承诺过,剿匪不是为了杀人,是为了让兄弟们以后能吃饱,我知道有的兄弟已经被放了,这就够了,林高死不足惜,只要兄弟们好。
林高不懂国家大义,只知道祝逸这等人若苟且偷了生,兄弟们还是不能过安稳日子,便在那小姐带他离开大牢时也求她一并带着,路上有人想带我们去别的地方,已经快要离开北地,我便打伤了他们,带祝逸往回赶。听说此处因他生事,就将人带了来。”
月拂泠茫然,她什么时候说过那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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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有那种格局?
这辈子都不可能有的。
高歌上前,将祝逸绑起,面朝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