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刚才那一扯,我已经很清楚,他没有半分的武功底子,这样纤细的人,是应该捧在手中细细呵护的,谁舍得让他去吃练武的苦。
看那手掌细细的骨肉均匀,没有一点疤痕,甚至连半点劳作过的痕迹都没有,可见幽飏对他保护的有多好,跟随在幽飏身边却没有半分武功,只怕也是幽飏故意不教给他的吧。
他定定的望着我,眼圈一红,慢慢的染上水雾,扑通一声跪在我的面前,“妞姐,教我武功吧,我能吃苦的。”
“不许跪。”我脸一拉,气势勃然而发,他吓的一缩,乖乖的站了起来。
犹记得当年,他也是这样哭嗒嗒的求我买他,那时候的他还沾染着稚气,现在的脸上已然多了几分坚决,几分隐忍。
“你师傅不教你武功,肯定有他的道理,既然你叫了他一声师傅,我不能越俎代庖,这是对他的不尊重。”我叹气。
“不是的。”他急急的辩解,“师傅说他的武功不适合我,又不放心把我交给别人,可是我害怕,师傅为了我一次又一次的受伤,我,我不想成为他的负担。”
一次又一次?光我看见的就有两次,那没看见的呢?
“为什么会被人追杀?”从幽飏第一次的伤算来,前后也快两年了,是什么人不惜耗费如此大的人力物力,去追杀两个这样的人?
幽飏不敢回媚门,甚至不敢联系,一定也和这场事件有关,既然对象不是幽飏,那么……我眼神一窒,看着流星。
会是他?这个如樱花般脆弱的稚嫩少年?
他吸吸鼻子,“我从小在一个很多很多兄弟姐妹的家里长大,因为我是最小的,所以也倍受母亲的疼爱,随着兄弟姐妹一个个的成年搬出门,母亲身边只剩下我一个,她总说,将来的,呃,家主之位一定是我的,因为我的兄弟姐妹没有一个得到了,允许。”他边想边说,总似乎有些什么隐藏,而我并没有戳穿的打算。
“我只知道,在我很小的时候,很多兄弟姐妹莫名其妙的就死了,母亲总说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背后害他们,但是她不能反抗,我一直不明白,直到母亲病逝,师博带我出来,我们一直流浪,在任何一个地方都不敢呆超过一个月,有时候是山里,有时候是城镇,走走停停,可是追杀我们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能找到我们的下落,上一次师傅带着我躲到了这个镇上,却在前两天被师傅看到了他师门的印记,他不得不出现,后来,我们就又被人找到了。”他一抓我的胳膊,急切中的力量竟然掐的我的胳膊有些疼,“姐姐,你教我武功吧,求你了。”
走到哪都被追杀?如此庞大的消息网,莫非是——“千机堂”?
可是,到底是什么组织,能拥有这么多的人,常年不懈的追杀?这绝非普通的江湖帮派能做到的,流星,这个纯真的少年,又为什么会引来这样的杀身之祸?
那双眼水晶般剔透无暇,我有些不忍拒绝。
同样的,我的脑海中闪过一双没有情感的淡漠双瞳,唯有在看到流星时,才会流露出那独有的温柔。
狠狠心,我扶正他的身体,“流星,我必须尊重你的师傅,这个事让我和你师傅商量下再决定好吗?这才是对你师傅的负责,对吗?”
“既然姐姐这么尊重我的师傅,那么想对我师傅负责,那为什么……”他咬咬牙,满脸通红,鼓起勇气憋出一句,“为什幺您占了师傅的处子之身却不娶他?”
我愕然,瞠目结舌的看着他,半晌言语不能,却忽然瞥见,花园的拱门边,一抹淡青烟雨,停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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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鸡飞狗跳的山中岁月——叶若宸
真相就象处女膜,一捅就破。
虽然我和幽飏之间,各自守着彼此的阵地,谁也不曾想过要去捅破那暧昧的过去,甚至谁也不认为那场欢爱能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偏偏流星这小子一句话,却活生生的在我和幽飏面前叫了出来。
而现在的我,宁愿绕个弯听柳梦枫的疯言疯语,让他把我的血送去,也不敢面对幽飏那张脸。
一连两三天,我都没和他见过一面,而流星总是一个人躲藏在树后,偷偷摸摸的看着大小竹练功,眼神渐渐黯淡。
每当我想靠近的时候,他又如受惊的小鹿一般,瞬间的不见了踪迹。
本来我以为,这样的尴尬还要持续一段时间时,突然发生了一件谁也想不到的事。
流星失踪了。
当我刚刚从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