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女做到她这个地步也是没谁了,整日为了银两这种俗气的东西伤神。
她也不愿意啊,如果可以,她也想成为雪空和以夭那样将银两当成身外之物,但人家银子多自己没有啊。
事后,除了她二人将砝码放在了那位叫南斯的身上以外,就没有人了,北瞑柔芷的实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大多数人都选择了保险,当然还有一些看好以夭的人,将银两放在了以夭名字上面。
对此,古灵木和雪空耸了耸肩,那个南斯或许她们没有把握,因为不认识,可以夭那可是整日与她们二人腻歪在一起的人,以夭的实力上升到什么地步她们是最清楚的人。
只能为那些将银两放在以夭那儿的人插根蜡烛了。
回到住处,古灵木和雪空就去了以夭的屋子,也不知道是谁定下的规矩,说是桌上有名之人不能下赌注,是以,以夭才让两个人去看了以后一定回来告知她一声,那么热闹的事情她不能参加,简直就是不人道。
“怎么样了?是不是还是北瞑柔芷的砝码最多?”
待二人一踏进屋子,以夭立刻从桌子上站起来,一双眼睛亮闪闪的看着刚进门的二人,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懒散模样。古灵木白了她一眼,“你现在好歹也是众弟子心中的一朵花,这模样叫别人看了去也不怕惹人笑话。”
自从她们来了以后,才知道无上仙岛女弟子甚少,先前多年,也只有一百来位,如今加上她们,不过一百五十多位。在这样的仙岛里,男弟子上千人,而女弟子却少得可怜,自然个个都成为了女神级别的人物。
特别是北瞑柔芷和以夭,这两个人不仅长相绝美,连灵力也是霸道得紧,就算是放在男弟子中,也是佼佼者。这两人,一个像是那黑夜里绽放的黑玫瑰,带刺却美艳,让人心惊。一个却像那天山雪莲,洁白无瑕,惹人怜爱。
除了这二人,还有一人,苏薄君。
那是大师姐,灵力在北瞑柔芷之上,却从不参加比试,似笑非笑,是笑面虎,若不是偶尔穿女弟子的服饰,大家几乎会将她当成一个男子看待。
在无上仙岛,若说谁的魄力最让人敬佩,应当就是她了。
听闻她十岁便成为了无上仙岛的弟子,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人界百姓,天赋异禀,就算是凡白上仙,也对她颇为赞赏,没有任何背景,仅凭着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走到现在,没有人不佩服。
就算是北瞑柔芷,也对这位师姐敬佩至极,她们之所以能够成为人上人,皆是因为族中能力,可她只是因为自己,这样的人,不管放在什么地方,都是让人敬佩的存在。
只是,这师姐恶趣味得紧,刚成为弟子的时候,她们没少被这位师姐折磨,偏偏你还找不出任何去说她的理由,面上笑意盈盈,实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才被大家冠以“笑面虎”之称。
“看了也无妨,本就不喜那称号。”
以夭也知道大家对于自己的称呼,什么天山雪莲?她红花族什么时候看得上那种花了,真是降低了她的档次。
对此,她很早就不满了。
“啧啧啧,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那可是大家伙儿都梦寐以求的称呼。”
古灵木摇头,恨铁不成钢看着以夭,雪空一旁附和。
以夭:“你若是喜欢,给你可好?”
那脸上的笑容要多纯洁就有多纯洁,古灵木摇手,“别,我可担不起那称号。”
以夭坐下,愤愤不平看着二人,道:“你们倒好,一来这儿就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让所有人都不把目光放身上,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害得我还拼尽全力想要和你们齐名,结果你二人倒好,直接背着我输给被人,别人信你们,我可不信!”
说起这个,以夭就觉得一肚子的火,去年比试,她二人竟然只用了五层灵力输给别人,就她像个傻子一样认认真真的比试,累个半死。
不仅仅是这两人,就连兄长也是,那些人在她看来,除了卿遥能够与兄长比试一番,其余人根本就不够看的,结果兄长第一场就输了。她就算是再傻也知道他们是在掩人耳目,不想别人将目光放在自己身上。
可那会儿她已经比试完了。。。。。。
“这你就说错了,我俩是真输了啊!”
雪空嚷嚷着,眼中带笑,想着这一年以夭这苦兮兮的生活,简直是惨不忍睹,再看看自己和古灵木,还像是在外面一样潇洒,这样一对比,真的是心中不平啊。
还好不平的不是自己,否则得郁闷死。
以夭才不听她们的解释呢,冷哼一声,说:“看着吧,今年我也上去就输。”
“你就不怕你师父怪罪于你?”
古灵木戏谑道,她们的师父都是不一样的,以夭因为天赋很好,又是红花族的灵女,所以比试结束以后就被长老妙泠收入门下,说起来这妙泠也是一个谜一样的存在,有人说她是妖界之人,有人说她是魔界之人,还有人说她是仙界之人,众多说法,也没有个定论,大家就都不清楚了。
唯一可以知道的是,这妙泠乃是无上仙岛唯一的女长老,身份高贵,性子泼辣,让人捉摸不透。
说起自家师父,以夭忍不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自从被收入门下以后,师父知道自己差一点点就赢过了北瞑柔芷以后,专门训练了她很久,对她甚是严厉,就是想让她在这一次赢过北瞑柔芷,若是让她知道自己第一场就输了的话,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呢。
想到这些,以夭就觉得头疼。
对于这两个人就更加羡慕了,虽然师父对自己真的很好,可是她也觉得沐长老好啊。
“你们说,我现在要是想换个师父,会不会被乱刀砍死?”
她小心翼翼的说着,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二人,古灵木和雪空对视一眼,然后一脸严肃的看着她,说:“死不死不清楚,要死不活应该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