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剑诧然道:“令堂大人不在妙峰山吗?”
甄隐微笑道:“我母亲若不的在妙峰山,还能如此安静吗?我父亲跟易娇客都不会放过她的。kuaidu”
陈剑不解道:“令堂大人已经看透世情,遁入空门,他们还找她做什么呢?”
甄隐笑道:“这是你的想法,我母亲既然掌管那一套剑法之秘,他们怎会放松她呢,我父亲每年则度北易娇容留京师数载,都是在找她的下落……”
陈剑怔了一怔道:“我去见令堂大人方便吗?”
甄隐笑道:“是我母亲要见你。”
陈剑愕然道:“她老人家见我干吗?”
甄隐脸色一正道:“我是否要找其他人算帐,完全要看母亲对你的印象如何了,我学成之后,回到我母亲处,她才把当年的隐情告诉我,叫我把学过易家剑法的人全部杀死,我就用你刚才的理由向她力争,结果总算说得她老人家同意了,不过她不相信学过易剑法的人不会做坏事,因为那是一套邪恶的剑法……”
凌去不信道:“剑法那有善恶之别。”
甄隐道:“这倒很难说,除了你之外,学过我家剑法的人几曾有一十几人,我讲句不容气的话,连尊夫人在内,不是心机太深,便是心术不正,或是野心太大,杀心太重。”
陈剑又默然不语了,这完全是事实,不容他置辨。
甄隐又道:“我母亲曾经做了一个试验,她收了一个徒弟,结果把一个心地良善的孩子,变成了狡诈万分的凶徒,我母亲才发现易家剑法有一种导人向恶的潜势,也才明白祖上为什么不准后代子弟出去在江湖上露脸,更明白为什么要留下一套最厉害的剑法不准传授。”
陈剑不信道:“那有这种事?”
甄隐笑道:“你见过卓少夫,那就是易家剑法一手造成的恶果。”
陈剑愕然道:“卓少夫是令堂大人的弟子?”
甄隐苦笑了一声道:“否则他怎么会那样容易进入剑城,家母就是因为卓少夫之故,深感易家剑法的可怕,才决心将那秘立的剑法教给我。”
陈剑点点头才道。“无风与令尊大人也看出一点端倪了,就是我不太相信,看来我这个人是太笨了。”
甄隐庄容遣:“你不是笨,而是忠厚,不受易家剑法影响的只有你一个人,所以,家母才想见见你。”
说着二人已慢慢走过石桥,折入一条小路。
陈剑忽然又问道:“令弟南宫……”
甄隐微怒道:“他不是我弟弟。”
陈剑连忙道:“是!我说错了。就因为你们长得十分相像,我虽然得知了内情,总还有点不太相信。”
甄隐哼声道:“你好好又问起他干吗?”
陈剑道:“我听你们早上交手时,好像谈起另外一个人,那是怎么一回事?”
甄隐脸色一变道:“这件事你不要问,而且见到家母后,最好也不要提起我跟南宫见过面。”
陈剑征了一怔,虽然心中感到很奇怪。可是他天性不喜欢多管闲事,逐渐也不想它了。
倒是甄隐问道:“你怎么又当上丐帮的掌门人了?”
陈剑一叹道:“这又是天风多事的结果。”
于是把他们为了乔装避开宫中耳目开始,一直到昨夜在阴海棠处会面的情形说了一遍,日子虽然短,发生的事情却很多,再加上他的口齿又不够灵利,说了半天,才算把事情大概交代清楚。
甄隐却很留心听着,不时还提一些问题,以求彻底了解,直到他说完了,才微微一笑道:“我说尊夫人怎么舍得跟你离开,叫你一个人远上京师来涉险,原来他又找到了一个新的武功。”
陈剑连忙道:“天风并不想再学什么功夫,都是那个云天化再三要求,她才勉强答应下纸”
甄隐笑笑道:“你知道她重练武功的真正用意吗?”
陈剑不解道:“她还有什么别的用意?”
甄隐笑道:“自然有了,她是想对付我。”
甄隐道:“她知道我得了秘藏的剑法,怕我将来要杀她,所以才急着练功以求自保,她这个念头可是转错了,今天那个姓佟的老家伙学会大部份的立功秘录,可是在我的剑下一点也讨不了好去,她就是把那老不死的叫化头全部功夫都学来了,就想挡得住我吗?”
陈剑连忙道:“你太多心了,天风绝没有那个意思。”
甄隐笑笑道:“最好她如你所说,没存那个念头,假如她学成之后,想利用玄功来找我的麻烦……”
陈剑正式道:“我不会容她这么做的。”
甄隐冷冷道:“我希望你能劝得住她,否则出了什么事,你可不要怪我没把话说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