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彦倾不是调侃,也不像威胁,向晚把脚缩进裙子里不敢动弹。都是成年人,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男女共处一室,一天两天或许还能行,时间长了谁又能免俗?
等辜彦倾换了一件外套出去之后,向晚才敢冒出头来,她这么留在辜彦倾身边,会不会把自己搭进去?如果必须有那一天,她又该怎么选择?
晚上,向晚为了不回辜彦倾的屋里,骗说自己着凉头痛,钻到白萱的屋里找药去了……
虽然白萱很想把她送回去,可是又不敢怠慢“病号”,向晚这副柔弱的小身板要是病着还被老板蹂躏,估计就卧床不起了吧……
吃了点感冒药,白萱试图说道:“向晚小姐,你是老板的客人,他没说让你住在这,我可不敢收留你。”
向晚皱眉按着太阳穴,“不行,我还得在你这观察观察。”
“……”
夜里,向晚虽然躺在白萱这,但心里仍然不踏实,偶尔有一声两声的皮鞭响,听得人心里怪慎得慌……
半夜,那声音让人心烦,向晚起身套好衣服走了出去。
一条通往地下室的路,隐约传来了骇人的声响,向晚悄悄地走下去……
抚摸着墙壁上冰冷坚硬的石块,向晚离得更近,她听到了哀嚎声……
“辜总,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不知道那是向小姐!我真的不知道!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啊!”皮鞭落地。
男人的声音幽深低沉,甚至有些不真实,“晚了。不只是因为她,而是你一次又一次地跟我撒谎,还想利用职权谋私。”
“需要我暗地里调查出来的人,都是这个下场。你错就错在,应该更直接一点。”
向晚走得更近了一些,但直到亲眼看见了眼前的景象,才后知后觉的腿软……
“谁?”
是辜彦倾发现了她,向晚想跑开但双腿用不上力。
在里面的人出来捉住她之前,向晚主动上前:“是我。”
辜彦倾蹙眉看着她,对手下使了个眼色,地上的女人就被带走了。
“怎么找到这来了?”男人不太高兴。
向晚怔怔地看着地上的血滴,半晌才蠕动唇瓣:“那是林小红?”
“嗯。”男人也未曾避讳。
“那晚你在办公室,监控里破坏电闸的人就是她,在我今天问她的时候,她矢口否认。”
辜彦倾的逆鳞如果是暗地里的欺骗,那母亲做的事……
“辜彦倾我可以问你,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吗?你怎么敢,做这种事?”
辜彦倾抿唇半晌,才道:“这里是傅竞骁的领地,他的事,我也不便多说。”
“林小红伤成这样,你不怕她报警或者曝光你?”
“她没有这个能力。也不敢。”
辜彦倾又道:“好了,回去休息。这里不是你能久待的地方。”
前世被辜彦倾囚禁在那幽暗地狱里,怎么不见他说不能久待。
向晚知道问也问不出什么,抬腿欲走,谁知辜彦倾主动从后面牵住她的手,带着她走回了房间。
……
“我能不住你在这么?”向晚冷着脸道。
“我这隔音比较好。”
“你是觉得,我刚才故意留在白萱房间里偷听?”
辜彦倾坐在她旁边,“不是这个意思。怕你休息不好。”
“哼,你少假惺惺!”
“向晚,一个月,如果这一个月期满,你还是不喜欢这里,也不想留下。我就送你回家。”辜彦倾的眼里带着真诚以及暗涌的波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