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下贱的奴婢,手脚不知轻重的吗?滚。”
丫鬟一看就是刚进府不久的,被主人这般责骂,立刻大哭了起来,赶忙跑出了这别院!一下子撞到了四太保,这四太保见状,道:“老六,人姑娘才进府,是我特意买来专门照顾你的。你这脾气,把人姑娘给吓到了。”
四太保继而对丫鬟安慰了几句,那丫鬟依旧止不住泪水,很是伤心。
夜子勖在一旁一言未发,只当什么都没看到!
那六太保抬眼间,看到夜子勖,便起了身,道:“二哥来了,这些时日闷得慌。六弟我身体好些了,四哥还不让我出门。”
“你还是别出门了,好好在四弟府里养伤。这些日子外面不太平,那杀主已然形成了气候,就连王宫中也到处都是。”夜子勖故意说道。
“二哥,说来这杀主,上次大太保来府邸问事,六弟其实并没有说实话,只是敷衍了事而已。既然二哥来了,有一件奇怪的事:当日我被刺伤时,那些小畜生嘴里还念念有词,说什么来着,一时想不起来了。
那些小畜生,真气极为霸道,我被伤到,全是被它们的真气所困住,我与表姐根本无法动弹!之后便被连刺十几刀!”
夜子勖正听着,想起了新府内的那个孩子,其他人都伤的不轻,唯独南宫媚没有事!夜子勖问道:“他们口中是不是念着——当引天上之泉水灌以全身,洗涤罪恶。。。。。。”
“对,二哥,正是这句。”六太保道。
“本王怎想起了一个典故?引漳灌邺!”夜子勖轻语道,心想着:
怎一说杀主,本王就想着她?才几天没见,本王怎就心痒痒了,怎就想着与她恩爱,被她勾得魂不守舍的,居然成了色中饿鬼。。。。。。夜子勖想着想着,居然陷入了与媚儿翻云覆雨时的情景中!
一旁的四太保瞅了瞅夜子勖,轻声的喊道:“二哥,二哥,想什么了?这般深入?该不是想着那位阁老失散多年的孩子?”
此时,夜子勖定了定神,一本正经的说道:“你小子尽胡诌,本王是那种人吗?本王,本王可不似老四你,和女人们姐姐妹妹的。”
“四弟我这是女人缘好,二哥,你方才说的是真的吗?非二哥不嫁?这女孩该不是傻子吧?除了傻子不怕二哥,一般女孩一见二哥就怕!谁敢和你说话?你这玉面阎王,女孩们见你就哆嗦,连说话都不敢说,谁会非你不嫁?”四太保道。
二人又开始一阵互怼!这时,基本就没六太保什么事了!
夜落下了帷幕,世事归于风尘。夜子勖虽身在宁王府邸,但那心思早不在了,满心满眼都是媚儿!他与四太保拜别之后,欲回新府,可是这没有南宫媚的新府,很是无趣。这三日,夜子勖一躺下,便总也睡不着,满是媚儿的媚态!
夜子勖终究还是熬不住,不知不觉中,竟然到了司空府。到了这里,连冷飕飕的风吹在身上都让夜子勖觉着酥软,这股酥软的香风在他脚下生根缠绵,叫他再不能退后半步!
夜子勖并未从正门入,而是从后门翻墙而入!媚儿所在的遗珠阁,便是在全府最幽深之处!夜子勖犹入无人之地。那些夜衣行者一见他,都自觉的散开!夜子勖推门而入,未见媚儿的人,他很是急切,在这屋内的那张卧榻上坐了下来!
此时的媚儿正在后花园的一处浴池内沐浴,沐浴完后,便披上了那件什么也遮不住的粉烟罗纱罩来到自己的这处。
一入内,媚儿差点叫出声,屋内的蜡烛早被夜子勖吹灭,黑灯瞎火的,媚儿摸黑坐到了卧榻旁。谁知居然坐在了夜子勖的腿上,媚儿自是吓着了!
夜子勖趁机搂住了媚儿,依旧一言未发!媚儿早闻出了这是夜子勖的气味,她故意说道:“你这贼人,好不知廉耻,居然这般轻薄奴家。你且出去,要不然奴家要叫人了。”
夜子勖依旧一言未发,喘着粗气,手早就不规矩了。媚儿继续做戏,道:
“你这贼人还不停手,奴家可要动真格的了,奴家真的要叫人了!”那媚儿说着,正欲喊出声,夜子勖喘着粗气道:“怎?爱妃的身子不让本王碰,欲让谁碰?”
南宫媚故作惊讶道:“世子爷?你怎来了?奴家可吓了一跳。”
“讨打!连自己夫君的气味都没闻出来,看来本王这些时日不在,你都快把本王给忘了。今日,看来是来对了,本王要好好让你长长记性!”夜子勖说着,将媚儿紧紧的搂入怀里,手很是温暖,吻也很缠绵,处处是透着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