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报警赶来的警员进了门,有些记者看到警察来后安心不少,也不急着跑了,告知了事发地点,于是一部分警员疏散大厦内的工作人员,一部分冲上六楼发现了魏海。
魏海当即被送去医院。
他身中两刀失血过多,一到医院就送进了手术室。
第二天,各大新闻报刊的头条便是朔世掌权人之一的魏总在大楼内部遭遇袭击受伤住院的消息。
网络上更是各种猜测。
有分析他们朔世得罪了更大的财团,有说魏海惹上了黑帮,还有说他曾经情人不断,是情杀。
众说纷纭。
两名警员在病房里问话,其中一位做着记录。
除了警员还有魏雪、吴秘书,魏雪来的时候警察就已经到了,所以暂时安静地坐在一旁。
“第一次受到袭击是签约仪式发表讲话的时候?”
问话的警员大约四十多岁,神情温和,眼里却不乏精光,显然是一位经验老道的刑警。
“是。”
病床升了高度,魏海半躺着,言简意赅。
“看清楚是哪个方向射过来的吗?当时有注意到什么奇怪的人吗?比如陌生的媒体记者?”
“没注意,我不会去记记者的脸。”
作为总裁自然不会去记这些琐碎的小事。
老警员点点头,“那么后来受伤呢,其他人趁乱跑出去,凶手没跑?你是在六楼被刺伤的?”
“嗯,在六楼的电梯里,我没想到他会折回来。”
“看清楚凶手的脸了吗?能和我们形容一下他有什么体貌特征吗?”
魏海想了想道:“他戴了口罩和帽子,我没看清脸。”
“还有呢?”
“很普通,没什么特别的。”
“受到袭击后你第一件事就是吩咐保安不准任何人出入,为什么?”
“我想抓住凶手。”
“后来为什么又让保安开门了?”老警员狐疑。
魏海平静道:“突然受到袭击我当时很吃惊,第一反应是想抓人,看看谁这么大胆子跑到我的地盘来闹事,后来一楼太乱,不想造成其他人伤亡,所以还是让保安开了门。”
老警员等年轻警员记录好,同时打量着魏海,说:“据我了解你身手非常好,当时没有反抗吗?连中两刀?”
“我最近身体不太好,”魏海不冷不淡说,“我有医院的就诊预约记录,需要吗?”
“那倒不用,我随便问问,最近你们集团有得罪什么人吗?”
“我这边没有。”
“你的意思,有可能是你的合伙人得罪了人,所以报复到你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