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象冉冉升起的那轮红日,这个十几亿人口的大国就掌握在你们的手中。能感觉到肩头上的担子有多重吧?人民要吃饭,国家要富强,民族要昌盛,所有这些都是你们的责任。靠一个人的力量永远不能完成伟大的使命,中国人只有团结起来,才能战胜一切艰难险阻,孩子们,要努力啊!”
萧正勋语气重深的对凌寒、郑介之等肃容卓立在身前的共和国新一代领导人出嘱咐和叮咛!
在岱岳宾馆。郑介之看到了数年不曾会面的亲妹妹郑宜芝,她还是老样子,但脸上更多了几分熟妇才拥有的风韵气质,望着她边已经三岁的小男孩,郑介之脑际轰然,这一刻,他只能是苦笑了。
哥,时不起。宜芝给家族丢了脸,一直不敢见你,你就当没有过我这个妹妹吧”
郑介之虽也这猜想过。可一直不敢认为它是真的,但这一刻从看到实际情况,和妹妹的这番说话,他完全证实了自己的想法,一直就没有猜错,只是自己不愿意接受这个想法,“宜芝。苦了你了”
郑宜芝泪水满面。亲哥哥的这句话,还是叫她心暖如炭。郑介之过来替妹妹擦了一把泪。在他心里,妹妹永远只是妹妹。她一辈子也长不大,她永远都是需要呵护的妹妹,“这是命运吧,宜芝,哥不怪你,这个孩子哥哥也认。我是他亲舅舅,怎么不认?哈”介之蹲下身捏了小孩的脸。“叫舅舅。”
“舅舅小家伙亲的要命,长的却隐有凌寒的模样。尤其那宽阔的前额和嘴唇,简直一模一样。
郑宜芝捂着嘴幸福的哭了,郑介之将孩子抱了起来。“他就姓郑吧,宜芝。常回回看看,大家全想你,别有顾虑。一切有哥哥在呢,这个小家伙将来不得了啊,算得上了最牛的太子了,余者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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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零五章 孤掌难鸣
灶;东布政使司历史悠久,此处西汉时为南越王宫苑。隋先厂洲刺史署,唐为岭南东道清海军节度使府,南汉为离宫,宋为广南东路经略安抚使署,元为广东道宣慰使司都元帅府。明初为广东行中书省,到了洪武九年,这才改作了如今的广东承宣布政使司。同一块地基上。承载了历朝历代的众多建筑痕迹,也算是极为罕见了。
布政司衙门之外有三座牌坊,南曰“承宣”东回“丰乐”西曰“泰和”从八字墙入衙门正门,便是月台和悬山顶筒瓦九檐梁架的五间公堂。公堂上悬着洪武年间参知政事汪广洋所写的匾。恰是“宣德”二字,只如今重了明年的宣德年号,因此衙门中早就在筹备着换一块匾额。除了公堂之外。衙内还有泊水厅三间两厦、后堂五间、穿廊一座、仪门三间、三门三间、东西司房四十六间等等数百间屋子。
和其他衙门一样。这里也同样是前衙办公,后衙住人。三门之内有公癣三所,如今右布政使项少渊占去了一座,参政徐涛占去一座,余下一座最大的便留给了张越。如今一家人全都搬了进去,自然少不得洒扫收拾。张越此时一进门,便闻到一股好闻的香味,再一看却是崔妈妈正拿着一小瓶东西往静官和三三身上倒。两个小家伙都在死命挣扎,那脸上委屈极了。
“这是怎么回事?”
“咱们的大老爷回来了!”正在整理箱子的杜绾扭头瞧见张越,当即站起身笑道。“你好大的威风,好大的煞气,刚刚那些个人来帮忙收拾,个个都是一副提心吊胆的样子,仿佛咱们会吃了他们似的!得知你回来的消息更好,一帮人全都面如土色,蹑手蹑脚溜了干净!刚刚崔妈妈出去转了一圈。倒是听说了你的新外号,如今改作了张杀头!”
“爹爹要杀谁的头?”
见儿子从崔妈妈的手下挣脱出来。一溜烟跑到旁边扯着自己的衣襟下摆,却是问了这么一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话,张越不禁没好气地弹了弹他的脑门。这才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不管什么年头,都有的是要钱不要脸,要钱不要命的人,他们哪里怕杀头了?你不知道。今天我到怀远驿走了一趟,结果恰好遇到有人拐卖良家女子,打算卖给番人。”
张越把今日原委一一道来,杜绾脸上的戏诓之色顿时没了。就是崔妈妈也忍不住双掌合十念了一句佛。见主人们都没说话,她忍不住念叨说:“真是作孽。都是自家生养的孩子,卖给别人家做活已经是迫于生计,谁会舍得往海外卖?我曾听家里亲戚说过,岭南福建等地拐卖孩子的向来最多,若是照此来说,广东也是岭南了。恐怕那孩子还真是被拐骗的。”
“崔妈妈说的不错。我也觉得此事多半属实。我初来乍到,虽说收押了徐大牙。但也得提防人和她互通消息造伪证蒙混过去。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这阎王好过,鬼却是难缠。我在广东全无根基,一应事务毕竟要靠那些布政司的属官,倘若他们联合起来,我总不能一味强压。所以今日我虽说雷霆万钧把人押了回来,却是交给了理问所。须知各司其职,虽说司狱也是布政使的职责,可初来乍到就越过理问所,日后更是孤掌难鸣。”
说了这话之后。张越就在杜绾身旁坐下,又勾手把静官叫了过来。却是抽了几古诗让儿子背诵。见他一板一眼背得娴熟,他不禁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时候,崔妈妈又凑趣地笑道:“少奶奶没事就教他诵念这些,如今唐诗三百他几乎都背齐全了,字也认了好多。在京城呆的那几个月,还有三小姐常常拿着书过来教导。静官就是想偷懒也不成”。
知道自己的妹妹就是那么个。执拗的脾气,张越不禁莞尔,当即也就不再考较,又拉了女儿过来,逗着她咄唯呀呀地说话取乐。这时候,秋痕和琥珀一同进了屋子。见礼之后,秋痕用手绢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忍不住埋怨道:“都说广州最热,我从前还不信,如今总算是体会到了。这屋子里根本呆不住。只要微微一动就是一身汗。咱们那些衣裳都太厚实了。”
看见静官上前拉着她的衣襟下摆笑嘻嘻地问好,她立刻蹲下了身子,仔仔细细瞧了一遍。又噢了噢鼻子,便睁大了眼睛问道:“静官身上擦了什么,味道奇怪的很。和咱们从前用的花露似乎不一样,不是茉莉。也不是桂花玫瑰。”
“是金银花。听说里头还加了甘草,主料还是玫瑰花露。
杜绾说着便吩咐崔妈妈打开旁边那个小匣子。给了秋痕和琥珀一人一瓶,“之前衙门里那些官眷诰命一同过来,除了本地特产之外,就是送了好些各式各样的花露。这里不比京城,潮湿闷热,蚊虫等等原本就多,所以这些花露不但为了除味,还有祜汗驱虫的效应。我这里林林总总收了十几瓶。想着静官和三三都已经热得捂出了痱子,就给他们先用了,你们也拿去用着试一试。”
秋痕和琥珀连忙谢了,而张越也好奇地拿过一个瓷瓶,打开盖子闻了闻,确实是网刚闻到过的那种味道。不得不说,后世的女人虽说瓶瓶罐罐多,却远远比不上如今这些纯天然的东西。花露是自己蒸出来的,胭脂水粉是自己淘制花汁子制作,至于那些香水。每家每户几乎都有独特的方子,他的母亲孙氏和妻子杜绾在这上头也都有些心得。
爱美之心。原本就是女人的天楼
“咱们当初是用锡做甑,加花加香骨蒸花露。这儿却是用铜锅壶,旁边设一道槽。上头是盔状的锡盖子,盖子上盛冷水。锅底上摆一个一寸高的架子摆放那些金银花甘草和花瓣等等,然后放在灶上蒸露。下头没水上头有水,却一样能取花露。这叫做干蒸法”
见崔妈妈说得头头是道,显然是和其他人取过经了,秋痕紧挨杜绾站在那儿,脸上极其专注,而琥珀却没留心听这些。而是坐在小抚子上抱着三三玩要,张越不禁哑然失笑,索性悄悄站起身来。到了琥珀身边。他轻轻拍了拍肩膀,随即当先出了屋子。没多久,琥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