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攀附宰相门第,想做宰相家的娇客。
为了不连累他的美梦,他竟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认了,还污蔑杏花娘姐姐。
这等无情无义之辈,难道杏花娘姐姐还要可怜他?&rdo;
其她人早就看着泣不成声的杏花娘红了眼,连宁羽瑶都是如此。
芙蓉公子也收起了智珠在握的微笑,面色微微凝重,说到底,她也是个女孩子……
只是,能将一个会社办成这般模样,又在满神京的衙内圈内威望崇高,自然不会是一个只会感情用事之人。
对于贾琮的动机,她始终怀疑。
如果贾琮当真与曹子昂从未蒙面,并无恩怨的话,那么他今日的动机,很可能是为了旧党张目。
打击新党魁首的女婿,继而影响宁则臣的威望。
芙蓉公子的确从未干预过政事,但她身在最顶层的圈子里,就算不愿沾染,耳熏目睹下,也不会陌生。
只是,她终究不能确定。
许是看出了芙蓉公子的疑虑,贾琮哂然一笑,开门见山道:&ldo;公子不需担忧吾之初衷,吾只是极厌恶曹子昂之所行,也极厌恶此等不义之人,和其他绝不相干!
家师从不让吾与子厚轻言政事,也从未强令我等有何政事倾向。
故此,子厚在殿试策论中,言论立场还偏向新党。
家师也并未见责。
公子须知,家师乃堂堂正正之君子也,世人敬仰!
吾虽不及家师万一,但也不会妄图借此事打击新党。&rdo;
&ldo;松禅公之清名,的确令世人敬仰……那你想要我怎么做?&rdo;
见贾琮说的如此坦白,芙蓉公子笑了笑,问道。
这一刻,她心中的质疑忽然烟消云散了。
不止是因为贾琮的这一番诉白,更是因为,她忽然想起了眼前这位俊秀不凡的少年同样&ldo;不凡&rdo;的身世……
她自以为,终于明白了贾琮为何会为初次相见的杏花娘出头了。
贾琮诚恳道:&ldo;吾尚且年幼,凡事做不得主,所以纵然遇见不平事,多也无能为力,只能声援。
尝闻芙蓉公子义薄云天,处事公道。
所以想请芙蓉公子出面,护杏花娘姐姐一护。
我料想,今日起,必有诸多强权人士寻找杏花娘姐姐,相逼其反口。
甚至,威胁她和她腹中孩儿的安危。
毕竟,在他们眼里,杏花娘姐姐反倒成了曹子昂的拖累。
说不得,连曹子昂准备登门成为快婿的宰辅人家,也容不得她……&rdo;
芙蓉公子闻言,看了眼面色煞白的宁羽瑶,冷哼一声,斥道:&ldo;你这少年,莫要胡说。宁相何许人也,焉能做此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