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松龄道:“因为他希望我不知道他是那种人。”
白凤公主芳心一动道:“将计就计?”
寒松龄道:“正是,不过,我相信在我们要达寒翠园之前,三桩事件之中,将有一件先发生,以促使我们完全相信易居贤所言不假。”
白凤公主迷惑了,望着寒松龄道:“他们并不知道我们何时动身,又怎么能把事情安排得刚刚好呢?”
寒松龄冷冷一笑道:“我想这就是山君易居贤为什么要出去找吃的东西之主要原因了。”
白凤公主心头一震道:“去通知他们?”
寒松龄道:“假使我没猜错的话,我应该是去为这件事才对?”
白凤公主凝视着寒松龄道:“松龄,你这么年轻,为什么遇事却会想得这么多、那么远呢?”
寒松龄笑了笑道:“你说为什么呢?”
白凤公主轻声道:“聪明,你比任何人都聪明,所以,你想到的会比任何人都多,都远。”
望着白凤公主那张迷人的脸儿,寒松龄凝重地摇摇头道:“你错了,白凤。”
白凤公主一怔道:“我绝不承认我错了,我不相信你还有别的理由能解释。”
轻轻叹息厂一声,寒松龄道:“我有理由可以解释,但是,那个理由你同样的不会承认他是理由。”
走到寒松龄身侧,白凤公主道:“你没有说出来,怎知我不会承认他是理由?”
寒松龄黯然地笑了笑道:“白凤,江湖岁月催人老;我虽然才出道不久,但未出道之前,我却一直挣扎于江湖道上的生死边缘上,忧患使我早熟,也使我更了解人心的险恶。”
白凤公主轻声道:“我也是忧患长大的,为什么不会想到那么多呢?”
寒松龄道:“你与我不同,白凤,你身边一直有人让你依靠着,而我,却眼睁睁地看着救我助我的人,一个个死去,一个个被陷害,论武功他们不一定不如对方,但是,他们却没有对方那么狡猾、奸诈!”
把娇躯靠在寒松龄身上,白凤公主柔和地道:“我明白了,松龄,我们不再谈这些好吗?”话落岔开话题道:“松龄,你真的见过那雪侠吗?”
寒松龄道:“嗯,是见过她。”
白凤公主道:“她很美,是吗?”
寒松龄一怔道:“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白凤公主叹一主声道:“因为我很敏感,是吗?”
寒松龄迷惑地道:“敏感,为什么?你可知道在未来的岁月里,她与我们会站在一个完全对立的立场吗?”
美目因惊讶而瞪得大大的,白凤公主问道:“你相信三佛台的猜测,他们是第三个立场完全不同的帮派吗?”
寒松龄凝重地道:“不但立场不同,我猜测那一派的统领人物也有着与三佛台一样的野心,要独霸武林。”
白凤公主道:“只凭猜测?”
寒松龄道:“从应天僧的口中,以及他们放倒三佛台的人的口中,我知道那个帮派很早很早便已有人渗透到三佛台的组织里去了,回此,对他们,我也许比三佛台还要了解得多些。”
白凤公主不安地搓搓手道:“那我们岂不又多了个敌人?”
寒松龄笑了笑道:“不错,不只我们,大家全都有两个敌人。”
白凤公主轻“嗯”了一声,然后沉默了下来。
荫人依偎在一起,沉默了好一阵子,白凤公主突然又开声道:“松龄,你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寒松龄笑了笑道:“最好是与争斗无关的事情。”
白凤公主道:“的确无关,但是,我仍然相信我最初的想法,一定不会错。”
寒松龄一怔道:“最初的想法,最初的什么想法呢?”
白凤公主道:“那雪侠对你也许不可能完全是出于敌我的利害关系。”
寒松龄一呆道:“那为什么呢?”
白凤公主轻叹一声道:“松龄,我身为女人,因此,我了解女人,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