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黑,谁也看不清对方的情绪,没得到回应,她又戳,“你这个人,太坏。”
撒娇。
他咬在她耳边,“做吗。”
他当真是,浑噩。
又散漫。
大门突然打开,沙发的男女顿时动作一滞。
不过两秒,服务生立马扭头离开,打扰到那位人物,估计吓的厉害,门又忘记关。
半掩的门,透着点光线进来,只要门再开大点,随时能看到沙发上模糊的风景。
林烟动都不敢动了,走廊随时有人路过,太挑战心理素质。
林烟伸手推闵行洲,奈何闵行洲力气强悍,推不动,他锢住她手,抱住她一同翻身,把她挤到沙发角落,三两下被闵行洲全局掌控。
面对面搂她入胸膛。
像巢。
受伤的雄鹰,裹住嗷嗷待哺的雏鸟儿。
沉默过后。
空气都不太流通,沙发尺寸太挤。
林烟挪动身子,没动得两下,闵行洲掌心越过她腰肢,轻而易举把在手心,“给我抱抱,我累。”
于是,林烟把脸埋进闵行洲大敞的胸膛,唇边是男人身上黏腻的荷尔蒙细汗,微辛的性感,这个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的东西,皆让女人迷得七荤八素。
她作乱,微张嘴。
“舌头安分点。”闵行洲警告。
林烟一动不动,闭上眼沉默。
她发现,闵行洲一路,情感都在缺失。
位置站高了,权势已经无法填塞空虚。
偏从父母,到尤小姐,他都是被甩的那个。
林烟对闵行洲的过往,有那么一点点的心疼。
可他闵行洲一生什么都不缺,唯独缺爱。
门外时不时传来交谈声,笑声,婴儿哭声,服务员路过抱怨的声音。
“这些有钱人真难伺候,上的茶被退了,就嘴刁,茶不都一个味道吗。”
也不是每个有钱人都那么难伺候,闵行洲就挺好伺候。
手机响。
闵行洲的,在茶几上。
闵行洲咬住林烟下巴,唤她拿过来。
林烟伸手有点麻烦,衣服都被闵行洲压到差点撕裂,手无意按到接听,那边传来女人娇滴滴的声音。
“闵先生,您还记得我嘛,我是小甜甜。”
这声音。
林烟把手机移到闵行洲耳边,盯着他看,屏幕的光束刻出他半边脸的轮廓,虚幻,冷色调,浅,眉眼隐在残影至深处,他情绪不甚有任何起伏。
林烟戏谑问,“总裁这是换口味了,喜欢清纯的?”
闵行洲笑了一下,拿走手机挂掉,起身,压到她头发,她又开始不老实的哼唧哼唧。
闵行洲绕过沙发捡西装外套,丢她身上,消失在门外,撂下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