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做了,入秋好搭配新送来的裙子。
闵行洲挑眉峰,“你不觉得身边少了什么东西。”
少了什么东西。
林烟没记得少了什么,问他,他却不说。
那几分钟,林烟把自己绕进去了。
“到底少什么东西,你说了。”
他脾气不好,差点骂她,就差这么一点,话收了回去,“林烟要乖。”
能少什么东西。
少了姓易的。姓易的不止因为他妹的事缠身。
他养的花留在港城,真轮不到外人插手照顾,否管你是谁。
林烟柔柔出声,反问他,“那条信息问的你会回答我吗。”
“忘了。”他语调有些哂,“不说行不行。”
林烟没再追问,追问显得无理取闹,闵行洲不想说的一辈子都会说。
“秦少爷跑了,没打算订婚,没打算继承秦家。”
闵行洲未觉意外,“那又怎样。”
是啊,又怎么样,他们那帮人从出生以来什么都不缺,有家世门楣撑着一路金贵惯了,一路被捧着奉承着,随心所欲为所欲为的事他们做的还少吗。
“你当初是不是也可以不娶…”林烟背贴在墙角,然后手机这时候没电了。
自动关机。
天意。
林烟把手机装兜里,双手抱胸上楼,不打算充电。
他也不会说想你,你要是问他,他兴致来了会骗你说,想。
那晚,秦少爷在会所开了百来瓶香槟,左拥右抱都是妞儿。
他没去追绾绾,同样没娶未宁。
秦家带着保镖去会所拿人,根本进不去会所。
秦涛的卡被停,被冻,秦家连夜出手限制他所有消费,任何场所不给收留。
林烟去给秦涛送卡,秦少爷可过不惯吃馒头的日子。
牌桌上,赵二手搭在秦涛肩上,看着林烟笑,“林妹妹来送钱了,要不就照顾林妹妹一辈子得了。”
就是开个玩笑。
“轮不到我们了。”秦涛摸牌,九筒杠上花,推牌,咬了咬嘴里的棒棒糖,“行洲那个人的占有欲现在很变态的,回来能弄死我们,几万块都逼我们还,忘了?”
“我可没看到闵公子的底牌,骄傲不起来。”林烟入座,一起打麻将熬夜,“我目前单身。”
好一个单身。
赵二过来帮林烟摸牌,手气不行,“我们上回还赌你会不会跑去拉斯维加斯找他。”
林烟吐舌,“你们对我什么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