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结婚当真。”他声音沙哑,“我心里堵。”
林烟愣了,呼吸的位置正对着男人的心脏,林烟有点想挖开他的心看看堵成什么样。
挖了人就死了。
不对,“闵行洲,你没有心,堵什么。”
男人声音在头顶,沉稳又有些脾气暴躁的征兆。
“我有没有告诉你,跟着我,任何捷径拿到你想要的轻而易举,怎么记不住。”
“我有没有警告你不要靠近易利顷,怎么记不住。”
林烟怕自己掉下来,手臂缠住男人宽实的后背,“记不住就不记,我记性不好,我选择性失忆,我不服你的警告。”
闵行洲掐她腰,那种劲儿,若有似无的痒痕。
林烟发觉难受得不行,像热气从骨根烧灼被挑起,血管里的血都热了,她忍不住尖叫一声。
他哑着声音,“服了吗。”
林烟切齿,“不服,你往常和别的女人靠近又算怎么回事。”
闵行洲抿着唇,许久,“我和别的女人没关系,没动她们。”
林烟看进他的领口,有多少女人在上面留下口红印和香水味,“她们碰你,你拒绝了吗。”
闵行洲脚步停下,垂眸看着她,眼神淡,“当我什么绝种宝贝,谁都想摸一下?”
他这招自嘲,林烟并不打算放过他,翻旧账谁怕谁,她记的这本帐才够厚。
反正,已经有人给她贴上小气的标签。
那就将小气贯彻实施到底。
谁还没点小叛逆。
她笑意显浅,“你还真是,跟外头那只机械恐龙骨架一样宝贝,要不给我拍拍?”
闵行洲喉结轻轻滚了滚,随着他呼吸起伏间,浪荡之下挑着音,“给,当然给你。”
他们之间的谈话,似乎变了。
他把她放在吧台上,空旷明亮的房间,静得只有两个人的喘息声。
林烟一僵,视线停留在与闵行洲对视的状态,他眼窝很深,眼神内深不见底,透过里面影影绰绰的晦暗,她看到了情欲在涌动。
迷离,动荡,像淬了百年陈酿的酒,有点雾气蒙蒙的醉感。
他这双深邃的眼睛动情起来,粘稠催发,何其撩人。
林烟手撑在冰冷的水晶石桌面,明明是凉的,却发现手心都在冒细汗。
他撕开她衣领,肩带跟着断裂,水钻一颗一颗从她两侧坠落,敲在地上滚滚洒洒,滚到角落又溜回男人皮鞋边,稳稳停住。
他似乎满足了,捧起她的脸,挺软。
眉眼软,骨头软,全是软的。
林烟被撩得脸上泛着潮红,揉了揉鼻子,鼻尖也是泛红的艳丽,她柔声,“便宜你了。”
闵行洲收回视线,薄唇贴在她的发上,低低冒着沙哑的嗓音,“委屈了?”
林烟垂眸,“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