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不做第二遍。
对尤璇,他都没有这么低声下气过把自己的所有交出去,交给婚姻法。
“不结是么。”他态度一贯硬气,丝毫不松,“户口本别要了。”
被子里,林烟伸脚掌踢他小腿,“我挂失。”
闵行洲伸手钻进被子,控制住那条作乱腿,蛮横的放在腰腹,“你去。”
她老实了。
没一会儿,闵行洲感觉到胸膛湿意一片,他伸手抬起她小巧的下巴,指尖染了她流下的眼泪,潮湿感顺着暖流滑在他指缝,好像还进了心尖。
林烟哭了,眼泪挂在漂亮的眸子里湿透了,泪汪汪得可怜。
闵行洲抱住她一同靠在床头,伸手抹走她眼泪,怎么抹都抹不完一样。
哭得她睫毛都湿了,一缕一缕的黏腻厉害沾着泪。
闵行洲心窝一顿莫须有的烦躁,哪又惹着她了,没骂出声,一个劲儿的给她擦眼泪。
未曾,这女人恃宠生娇,抽泣的委屈样更起劲儿。
他妈的,越是疼她,她越放肆,越是哄她,她越是爱在他面前哭。
闵行洲这辈子对任何事都没这么无奈过,一天到晚哄一个爱哭的女人。
他要是有一回不哄她,她还敢哭吗。
她掀被子,朝他扔枕头,眼神惆怅的望着他,“你出去。”
闵行洲微微一愣,摁她在胸膛,哄着,“别闹。”
“我不想看见你。”她脾气突然很暴躁,声音依旧是软糯的,“出去。”
闵行洲冷声,“不出。”
林烟嘶着声音,“闵行洲,欲望是欲望,结婚是结婚,这能混为一谈吗。”
第252章哭
闵行洲顺了顺她的发,眸色一片深沉,“想让我滚出去了是吗?”
这话,林烟听得有些愣神。
突然的,她觉得自己好渣,这辈子都不想结婚,看闵行洲能逼她到什么地步。
敢情闵行洲第二天就热情消散,管你是谁,喜欢就要。
一旦不喜欢,算了呗。
闵行洲用左手抚着林烟的软腰,后者乖乖抬了头,前者眼神里有点盛气凌人的味道。
给她名份的时候,她又不要了。
这什么性子。
闵行洲觉得,林烟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有心计的,勾着他,顺从着他,让他享受拥有她的快乐,等着他沦陷上钩。
他渐渐满足她,哄着她,只有她一人。
林烟要他追去南极,他接她的攻心计,鬼使神差的去南极。
林烟要名份,他给。
等他把一切交给她,她转身这也不要那也不要。
似乎看他这样被钓,这女人特别满足。
真他妈任性。
闵行洲手劲儿一狠,在她距离腰最软的地方掐一把,掐疼她。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