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狠吗?”
元一门门主冷哼,不信石峰敢在此地大打出手。恒天圣主对东部很关心,没看到风临圣子等中部天骄都因此而惧怕,不敢乱来。“石峰,我若非要带人走呢?”
风临圣子说道。他背后有风临圣地,石峰…敢动他?石峰没有理会元一门门主跟风临圣子。他看向安澜雪,笑了笑,道:“麻烦先把艾婵他们带走。”
接下来这里将要流血。他不想让艾婵他们看到这样的景象。“可以吗?”
安澜雪问道。她清楚石峰想要干什么。可这样的后果实在是太严重了…“没问题的。”
石峰笑了笑,道:“看管好艾婵他们就行。”
“好。”
安澜雪点头,带着艾婵他们离开了这边。本来她不该带走艾婵他们的。现如今紫霞门应该尽力撇清楚一切。但她知道后面将会有流血事件发生,她同样不想让孩子们看到那些流血景象。紫霞门老祖看着也没有说话。唉…他心里叹了一声,很是无奈。无论是石峰,还是东部强者跟中部天骄,他都惹不起,不听谁的话都将会出大事啊…“你们当真不走?”
石峰迈步,来到前方,看着东部强者以及中部天骄,他身上有着强烈杀意释放而出。他不愿杀人,可惜,若有人实在不知好歹的话,他不介意杀人!“杀人,你敢吗?”
元一门门主冷喝,丝毫不惧。“石峰,好好想想,动了我们,你还有你所在的玉虚教,是否能够承担住后果!”
风临圣子同样不惧。这次,石峰没有再说什么话。他一指伸出,一道光束瞬间射出,直接洞穿元一门门主的额头。砰的一声,元一门门主直挺挺地倒了下来。唰!石峰再次抬手,又是一道光束射出,直接向风临圣子那边射去。风临圣子到底境界高,比元一门门主反应要快。他一掌拍出,体内力量全面爆发,想要挡下来。可惜,他根本不行,力量差距太大!光束直穿而过,没受到丝毫阻力,从风临圣子额头正中央洞穿过去!砰!风临圣子也倒了下来,临死前眼珠子瞪得滚大,没想到石峰真的敢对他下死手!“真杀了…!”
全场哗然,到处都是狂咽口水的声音。此刻,所有修士看向石峰的目光都变了。变得敬畏,变得害怕!这就是人性。不见血,不动真格,总有人不知害怕,心存幻想!“希望诸位记下我说的话,不要再打艾婵他们的主意,也不要再打紫霞门的主意。”
石峰平静说道。东部强者以为他不敢在此地大打出手…他不敢吗?不!他只是不愿出手罢了。东部强者不知恒天圣主为何对东部非常关心。他非常清楚。一切皆因恒天圣主奉了仙人的命令。他在此地大打出手,恒天圣主会找他麻烦吗?想什么呢…他可是在维护仙人喜欢的孩子们呢!至于风临圣子等中部天骄背后的圣地势力,他亦是不担心。太阴星君与雷震子两幅画作在手,这些圣地怎么可能威胁到他?可惜,元一门门主与风临圣子非要作死,屡屡挑衅他的底线。此外,他也想要杀一儆百,逼这些人从这里退走。不见血…这些人不会把他的话当话听。“散了吧,此事到此结束。”
石峰平静地说道。这次,没人敢再无视他的话,纷纷开始退走。笑话…元一门门主跟风临圣子,石峰说杀就杀了,他们哪里还敢留在这里?嫌自己命长么!不过,他们明显有些不服气。尤其是中部那些天骄。此刻走,那是因为他们打不过石峰。但他们圣地的强者还打不过石峰吗?等他们回到圣地,带来他们圣地的强者,到时候他们看石峰还能怎样!“诸位这是还不服气呢?”
这时,翁无忧走了出来,冷冷说道。他看出这些人并不服气。“你们听着,敢打这些孩子主意者,敢动紫霞门者,便是与我太华宗为敌!”
他大喝道。“还有我落云宗!”
周通也走了出来,大喝说道。他们两人说出来这些话后,所有修士脸色都变了。东部修士不用多说。翁无忧与周通早已经展现过强大实力,他们根本不敢去招惹太华宗跟落云宗。而中部的那些天骄,他们对翁无忧与周通也充满了忌惮。他们可是早已经听说恒天圣主对翁无忧跟周通都是很客气呢!如此情况下,他们又怎么可能对翁无忧和周通不忌惮?“不敢不敢!”
“这些孩子们是紫霞门的,我们不会再有其它的想法!”
他们快速说道。“如此就好。”
翁无忧点了点头。“风临圣地的人在吗?”
他看向中部天骄那边。有名青年走了出来,他来自风临圣地。“回去告诉你们圣主,别想着找石峰报仇,石峰是我太华宗的朋友!”
翁无忧开口,道:“我不介意再明说一下,石峰也是恒天圣主的朋友!”
“什么!”
这些修士的脸色变了。石峰竟是恒天圣主的朋友?难怪石峰杀起来一点也不胆怯啊,石峰竟有这么大的来历!“不敢不敢!”
风临圣地那名青年当场回道。好家伙,恒天圣主在中部连斩百花与无生两大圣主,他们风临圣地又怎么还敢去招惹恒天圣主?真要去的话,也就只是去送人头!“好了,散了吧。”
翁无忧淡淡说道。随后,此地的修士与妖兽尽皆快速退走,再也不敢留在这里。石峰很是意外地看向翁无忧,他怎么就成了朋友?他都没有见过翁无忧啊…翁无忧笑了笑,知道石峰在想些什么。他以神识向石峰传音道:“道友见过先生了吧?”
先生!石峰脸色变了。“你是谁?”
他以神识回传音道。“不要紧张,我们也早已经见过先生…”“原来如此!”
石峰彻底明白了过来。难怪翁无忧会出面这般说。翁无忧也知先生的身份啊!……“到了!”
东部某一地上空,悄然无声间,一名身着黑袍的生灵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