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凯找来了医生,帮我把破了的膝盖消毒上药包扎。
我疼得厉害,死死咬着牙不肯出声。
宗政烈倚在墙上看我,不由轻笑了一声。
他笑得实在是莫名其妙,搞得人心里毛毛的。
回到车里,我问他刚才在医院里笑什么。
他懒懒的靠着靠背,说我伤口这么严重都能忍住不叫,上了他的床倒是忍不住了,可见我有多享受跟他做·爱的过程。
徐凯咳嗽了一声,车都打了个滑。
我脸色通红,忍不住道:“流氓,变态,禽兽,色·狼。”
他笑:“这次倒是多了个形容词。”
我被他噎得气都出不顺,忍着疼往车门口挪了挪,红着脸看向了窗外。
这个死男人,还真是如蓝思妤所说,阴晴不定。
去医院耽搁了不少时间,我问他案子商谈还来不来得及。
他眸光微动,顿了三秒钟才随口道:“她有事,今天过不来了。”
我哦了一声,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宗政烈说我腿受伤不轻,给了我半天假,把我送回了家。
临下车,他又道:“下班之前我让徐特助来接你,带上你的泳衣。”
我一脸莫名的目送他们离开,慢慢挪回了家。
其实我的膝盖不过是擦破了两个大口子,流了不少血而已。
小时候在村里玩闹,经常会摔倒在地上,擦出这样的伤口。
晾着不管它也就慢慢好了,到了宗政烈这儿,反倒得上医院了,还给了我半天的假期。
心里因为这样的对待稍稍回暖。
我扬起唇角,忍不住哼起了歌。
你看,爱一个人就是这样,上一秒还被伤得心痛不已,下一秒给点甜头便瞬间世界光明。
进了家门,我妈正戴着老花镜,举着手机跟人聊微信。
我跟她打了声招呼,刚要过去坐在她身边,便见她极快的暗灭了手机屏幕,把手机压在了身后。
她扶了扶老花镜,不自然的笑道:“不是上班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不想让我妈担心,就没有告诉她我受伤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