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是我男同学?莫非是女同学?”
“皮?”
“咱不是不相信你,就是想长长见识。”
李子千:?
“怎么,你要看看?还特么皮起来了?”
“我晕针。”
“哦。”
说着,李子千就作势要脱裤子。
墨楠北:!!!
“对不起爸爸,我罪不至此,我晕针。”
李子千:?
都已经开始怂了,然后还要接着跳?
这个人是不是刀不横在脖子上,就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做畏惧啊?
“还皮?”,他盯着墨楠北又问了一遍。
这是他准备给这个狗东西的最后一次机会。
如果后续她敢继续跳,他就敢脱。
反正他这个人做事信奉的就是两个字公平。
他脱了,那墨楠北断然是没有穿着的道理吧?
而墨楠北仿佛是意识到了些什么,小动物的求生本能发出了一阵喧嚣后,她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李子千很是诚恳的说道,
“我错了。”
“嗯?”
墨楠北:
见李子千的表情还是有些凝重,墨楠北思索了片刻后,把身子往前倾,贴近了他的脸庞后,亲了一口。
“嗯,我错了,爸爸原谅我嘛”
语气是撒娇的,声音是软萌的,眼神是闪烁的,表情是诚恳的。
李子千:????
有一说一,李子千承认,他傻了。
不是。
这个人,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既能皮、又能活着的免死套路???
总感觉她在边境线上反复横跳地越来越熟练了??
有点过分了,这个女人。
不过,香还是真特么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