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不敢、臣妾不敢这下舒冬烟可是蒙了不知该说什么好太后冷嗤一声直接跃过她向房内走去
舒冬烟瞠目结舌水眸外凸眼看着那几个越来越靠近门的身影
太后——舒冬烟声音嘶哑牙齿因为紧张磨得咯吱咯吱响就在她反应过来追上去的时候她的房门已经被推开里面传来一个犀利的女声
你找死吗敢动烟美人的东西我看你就是不想活了舒安夏说着又是一个巴掌扇过去
住手太后哑着嗓子看着这个略感熟悉的背影微微蹙眉厉声道
舒安夏闻声转头一见是太后赶忙诚惶诚恐地上前行礼
太后一看是舒安夏脸色更沉了
怎么是你
启禀太后烟美人已进宫数日老太太和父亲都甚是想念所以派臣女前来探望舒安夏低着头轻声道
舒思玉冷冷地剜她一眼回过头给身后的一个嬷嬷打扮的人使了个眼色自己的视线则是向屋内的其他地方扫去
嬷嬷打扮的人会意点头手里攥着个罗盘就像床边和屏风一侧走去
低着头的舒安夏弯起嘴角没有吭声
太后并没注意到舒思玉和舒安夏这边的暗潮汹涌扫了舒安夏一眼你就是那个国宴夺魁的舒家小姐抬起头来
舒安夏抿着唇缓缓地抬起头
舒安夏恭敬地看着太后用余光打量太后身边的舒思玉
舒安夏这是国宴后第一次见到舒思玉她已经不再是一副道姑的装扮而是换了宫装虽然她不知道舒思玉是以什么身份呆在慈宁宫的但是她敢如此定然是太后授意甚至是经过皇帝同意的
舒安夏斜睨着瞄舒思玉的同时舒思玉却是定睛打量着她
那个嬷嬷打扮的人拿着罗盘转了一圈这时又回到了舒思玉身边摇了摇头
舒思玉拧眉心里犯了嘀咕按理说不应该啊
太后打量了舒安夏一会儿恹恹地向一旁的座位走去跟着太后身后进门的舒冬烟紧张的死死地攥着帕子舒安夏给她使了几次眼色她都没看到
舒安夏无奈冷冷地对着她刚刚教训的那个宫女还不滚下去别在这儿碍眼去给太后把皇上赏赐的新茶泡上来
一听舒安夏如是说宫女打扮的陈子琪这才反应过来趔趄着起身就准备往外走
舒思玉秀眉一簇这个明明是舒冬烟的娇梁殿为何舒冬烟不吩咐宫女做事而让舒安夏代劳况且以她对舒府这阵子的监视暗卫明明说舒冬烟和舒安夏已经有些时日未联系了想到这里舒思玉灵光一闪视线落到了了这个走路怪异的宫女身上
忽地舒思玉瞳孔一缩站住
舒冬烟手臂一颤原本绞着的帕子飘落在地
四姐姐怎么了舒安夏笑靥如花一脸的无辜之色
一听舒安夏叫四姐姐舒思玉的嘴角狠狠抽搐心里开骂少在这儿跟她套近乎
太后听着舒安夏的叫声眉头皱了皱转而不解地看了一眼舒思玉如果不是舒安夏叫她都差点忘了她也是舒家的女儿可是既然生在舒家长在舒家应记舒家之恩怎么玉儿一提起舒家像是仇家一般
看到太后脸上的疑惑舒思玉皱了皱鼻子这句‘四姐姐’我可不敢当要不然你我也不能被送到‘法青寺’还差点被五马分尸
舒思玉一边愤愤地说着一边还兼顾着太后脸色
果不其然太后听到舒思玉的话看着舒安夏的眼神多了份杀意玉儿怎么回事
舒思玉的小脸上登时浮上满满的委屈
舒安夏冷笑一声四姐姐恐怕有些颠倒黑白太后这件事恐怕要问一问皇上才能得到比较客观的答案
一提到皇上舒思玉还是有些打怵这时她忽然想起刚刚那个宫女有问题怎么被舒安夏这么一打岔就给岔过去了此时的门口早已没了宫女的身影舒思玉愤恨一咬牙太后这个娇梁殿绝对有问题刚才那个宫女玉儿看明明就是个男人的背影
太后原本思索着刚刚的事儿被舒思玉这么一说柳眉倒竖烟美人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私藏男人
刚刚眼看着陈子琪出了房门的舒冬烟终于能舒口气脑袋也恢复了正常她幽幽地走上前毕竟毕竟地对着太后行了礼太后冤枉臣妾宫中都是宫女如果太后不信大可搜宫还臣妾一个清白
舒安夏眨眨眼看来这个陈子琪一出了这个门舒冬烟就恢复正常了大肆搜宫那可是个不小的事儿不出多一会儿就会传到皇帝耳中尤其是现在舒冬烟盛宠正盛太后不可能为了一个不能确定的由头就去大肆搜殿不给皇帝面子
果不其然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