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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里春秋3(第2页)

吴脉生诚惶诚恐,吴将军鲜少在这么多人面前展示父爱的,他倒不知该怎么接受才好了。爸爸,我该说什么呢?他其实并不知道什么,但如果他这时说些什么,大概甜辣椒就彻底完蛋了,这是多好的机会,她进门第二天,就把她扫地出门,天底下有这样的好事吗?可是,张副官应该也就完了。

脉生,你别害怕,是爸爸总不让你好好说话,现在你大可畅所欲言,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爸爸。吴脉生心里一酸,不由得想叫吴将军再与他多说两句话,便道,我只是听说听说,甜小姐向来各种钻营,想嫁给有权有势的人,又有时候,她与有权有势者结交,同时又与年轻漂亮的男人苟合。这些事本来隐秘,而且是与您认识之前的事了,我是不该知道的,但因她昨日结婚,外边小报都卖空了,上面写的都是这些事,我无意见了,很愤慨,怕爸爸受其诓骗,又确实捡到口红,所以才想探一探她。

其他的呢?你还知道些什么?

其他,其他我不知道了。

吴将军脑海中,倏地略过清早甜辣椒的样子,她不在房中,她说她睡在外边沙发上,她身上都是激烈情欲后留下的痕迹,她说,是他老吴弄的,但是,他并无印象。现在想来,这其中有怪异之处。再往前回想,她还没进门时,张副官就频繁出入她住处,虽说是为着婚礼筹备,但谁知其中有没有文章。那次深夜里张副官还去她处,又与她的人一起掉了片药在门口,想来也是故意叫他的人捡到,混淆视听,倒是挺会打配合!对了,她甚至还叫张副官背着她上婚车,说是习俗,真是扯淡,其实是为着与他肌肤相亲也未可知。吴将军越想越觉气短,他竟是被他俩人联起手连耍得团团转么?他出钱,又这样光鲜亮丽把她娶了来,却是给自己娶了顶绿帽子么?他猛地摸向自己腰间的手枪。

爸爸吴脉生见状赶忙抵住吴将军的手臂,别冲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您可不能把自己给绕进去了啊。至少,您听听张副官怎么说?

吴将军盯着张副官,甩开吴脉生,大跨步过去,用枪指着张副官的太阳穴,说:不说实话,我就一枪崩了你。

冷冷的枪口贴在他的皮肤上,太阳穴的压迫感几乎让他浑身疼痛起来,这是第一次,他切实地感觉到死亡的威胁,然而他怎么会想到会面临这一幕,这可是吴将军,他父亲的旧友,也是他怎么会走到了这一步?他突然恍惚起来,好像回到了留洋时,在一望无际的绿色草坪上,有人对他说:学国文,你能做些什么?也是这句话,让他下了决心回来,他真的很感激吴将军,可是,他又做了些什么呢?

张副官微微侧过脸,看见吴将军沉郁的双眸,他没有这样近地看过他,平时都是低着头,或者站在他身后,这好像还是第一次,看到吴将军的脸。这是一张粗莽的脸,但吴脉生那双邪美的眼睛,却是像吴将军的。

将军!一声叫唤,把张副官的思绪打碎了,是甜辣椒,她朝他们走过来。张副官这时才可看着她,看见她,想起昨夜的错误。不,错误从更早就开始,昨夜,只是所有错误终于结了果。她问他后不后悔?后不后悔呢?

将军,与张副官没有关系,我说实话,请您先把枪放下。

你又想说什么来诓骗我!吴将军急火冲头,猛地将枪上膛,抵着张副官的脑袋,把他人戳得歪下去。

甜辣椒却云淡风轻地看着那支手枪,说:如果您愿意举着枪,不觉得累手,那您就这么着听我说。这枚戒指,是被人偷走的。结婚之前,有一日下午,我想去家附近闲逛,不想被两个流氓混混认了出来,当时他们就想羞辱我,幸亏我身手还算不错,反攻了他们,得以逃脱,这件事当时目击者众多,将军若是不信,自是可以去调查的。

甜辣椒停顿一刻,继续说,可我没想到他们竟然怀恨于心,昨夜将军醉酒,有些事记不清,我也不怕羞,就在这里名言将军醉酒后,与我行事激烈,当时所有门口的守卫都是能作证的,您还遣了他们所有人,以至防备疏忽,使那些流氓混混侥幸混了进来,在将军您昏睡之后,他们竟堂而皇之,破门而入,并欲对我行奸污之事,我以死相逼下,他们才退而求财,因看见我手指上的戒指,说这一枚抵得过黄金万两,就虏了去,当时是张副官察觉有异,前来搭救,他们见事败,又恐张副官求援,立即以我要挟张副官,要张副官负责开车送他们出去,情急之下,张副官只得开车来,那两人指示我坐在后座,他们则躺于后座之下这个查询车辆簿册,以及昨夜门值,都是可以作证的。

你说什么?这出话实在把在场之人都给说懵了,就连张副官,也险些信了。

车开到外面,我借机踩了他们裤裆,又得张副官相助,将那两人给制服,只是找不见戒指,当时并没有想到是掉在车上,只当落在马路上再也无处可寻。可又已过了门禁时间,回不来了,至那时,我身上都是伤痕,怕这件事会让将军府脸面尽失,才恳求张副官不要说出去。不得已我才到红砖楼对付了一夜。早晨我又效仿混混做法,藏在车后座,让张副官再送我进来。吴公子捡到的口红,大概是那时从我身上掉落的。我刚才说不是我的口红,确实说谎了。

甜辣椒站着,脸上一抹落寞的笑,虽说我早已没有什么好名声,这从吴公子刚才说的小报上的流言蜚语已可证实,然而我却还想着替将军留些颜面,过去怎么样都好,我只是我;可现在,我却也是将军的太太。我认为,如果再发生同样的事,我还会做同样的选择。只是,这件事情里,只有张副官是真正无辜的,将军,您实在不该错怪了他才好。

吴将军的手稍稍松动了,他朝甜辣椒看,再朝张副官看,渐渐把手放下来。照你说,那不过是两个不入流的流氓混混,就算我们那楼撤了守卫,也不可能轻易侵入将军府,你把我这将军府当什么了?他们怎么可能进得来!

这却是临场编纂的甜辣椒没有考虑到的,被这一问,一时也回答不上来,只得说:这,我也不知道,兴许,是些旁门左道的法子

旁门左道?我这铜墙铁壁,就被旁门左道轻易进入了?

总之,将军可以去找那两个人

甜儿,找到那两个人的机会不大了,你也知道吧?

说话间,吴将军就又疑窦起来,可谁也想不到,这时一个人突然跪倒在地,头磕在地下,喊道:是我是我把他们放进来的。将军,我我

大家都诧异地看过去,甜辣椒发现,那个人拍在地上的手粗糙、指节粗大。

那个人是金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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