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心就是我心里的蝴蝶兰,”陆振东把抽了两口的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然后看着冷明锐淡淡的开口:“其实,爱和喜欢的区别很简单,如果你爱花,你就会给她浇水,给她养分,希望她的花期是无限长,而如果你喜欢花,就会想方设法的把她给摘下来据为己有。”
冷明锐楞在那里,陆振东的话有些深奥,其实也不深奥,只是太过出乎他的意外,因为他所了解到的陆振东,是看上某个女人,就一定会想方设法不择手段的弄到手,所以他才觉得这个时候找陆振东,是个非常明智的选择。
只是没有想到,陆振东居然是这样的态度,明显的告诉他,他不会在这个时候去对龙天敖落井下石,哪怕那是他最大的情敌。
陆振东站了起来,对于满桌的菜只是看了一眼,然后淡淡的说了句:“冷总,谢谢你这么看得起陆某人,不过,我依然还是要警告你,适可而止!”
话落,不再多看冷明锐一眼,迅速的走出这横云阁的包间,然后不慌不忙的朝那边的VIP电梯走去。
子心是傍晚才下山的,在山上吹了一整天的山风和海风,好像感冒了,鼻子有些紧,她抽了抽,还是不通。
山边并不好找出租车,因为平时这里是没有车的,除非有人要来这里,而且刚好是搭出租车来,才有机会搭上那辆返程的出租车。
当然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于是她也就没有碰上了,所以最后还是用了自己的两条腿俩丈量山边到市区的距离。
当然不是说真的要靠自己的双脚走到市区去,但是也要走大约五公里的路程才到小镇,而小镇上就有出租车了。
一整天没有吃饭,胃里空空荡荡的,吹了风,好像感冒了,头有些晕,而且她自己都能感觉到好像是在发烧。
五公里的路程,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大约是一个小时,大约是两个小时,也许是三个小时,反正,她到小镇时,街头的车很少了,出租车也没有那么繁忙,过了晚上18点到21点的高峰期。
拦了出租车回的宾馆,头越发的沉,她知道是感冒了,大脑还算清醒,第一时间跑去了大药房,买了感冒药和抗生素。
明明的饿,可是总是吃不下东西,让宾馆的餐厅送了一份外卖,吃到嘴里却一点味道都没有,好似木渣一样。
吃不下去,不得已把这份饭扔进了垃圾桶,心里念叨了一句浪费可耻,秦子心你浪费粮食真可耻。
就算头晕,可她依然还没有忘记自己要洗个热水澡,宾馆虽然不是星级的,不过洗手间的装修还勉强过得去,没有浴缸,但是淋浴还是有的。
洗了澡吃了药,倒在床上,也许是累到极致的缘故,也许是感冒药和抗生素的缘故,反正这次没有数羊,很快的就进入了梦乡。
梦里总是朦朦胧胧的,眼前一片模糊,她在走路,可是不知道走到了那里,地下软软的,踩下去没有那种踩到硬实地面的踏实,好似在棉花上。
不,不是在棉花上,棉花不会有那种咯脚的沙砾,应该是在沙砾上,那些砂那么细那么白那么多,而她赤着脚,一步又一步,艰难的前行……
走了好久,好久之后她才明白,原来她走在了沙漠上,怪不得走不快,放眼望去,四周都是黄沙,根本就望不到边……
记得高中时看过一本游行记,不记得是谁写的了,好似说人一旦走进了无边无际的沙漠,就不要回头,只管往前走,一直往前走,肯定可以走出沙漠。她不敢回头,因为回头看不见岸,她就那样的往前走,一直往前走,风沙很大,扑向她的脸,黄黄的一片,几乎模糊了她的双眼
她努力的,执着的,不停的迈动自己那双越来越沉重的双脚,前面的路那么长那么长,一望无际,荒无人烟,不知道何时才能走到尽头……
走了多久,其实没有去注意,因为日出日又落,月亮爬上来了,月光清凉如水,沙漠白花花的一片,把她孤独的身影拉得那么长那么长……
前面有一汪泉水?她用手揉了揉眼睛,海市蜃楼海的故事她听说过,所以不敢去轻易相信自己的眼睛。
果然没有清泉,只是有一个流沙潭,而且,流沙潭里陷进了一个人进去,那个人双手举得那么高,流沙已经漫到了他的脖颈,他在张嘴喊着什么
她停下脚步来,仔细的听,那声音或许是因为喉咙进了黄沙的缘故,听起来那么的低沉沙哑,不过,她依然听清楚了,他在喊:小心,小心……
她觉得那声音有些熟悉,朝前走了两步,这才看清……
小龙,陷入沙潭的人是小龙……
小龙!她大喊了一声……
“小龙!”秦子心喊出声来,然后猛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睁开眼睛,她用手按住那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