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
'你。又没有提问。'
凌涵凝视跪在床下的身影。
深谜莫测的眸子深处,荡漾着复杂微妙的情感。
充满欲望的同时,内心也燃烧着嫉恨的毒火。
也许他以高高在上的掌权姿态折辱了自己的两个兄长,但凌谦的做法,还有凌卫在凌谦胯下追逐快感的放荡呻
吟.以及凌卫为了凌谦不惜对自己下跪的行为,对他来说,是比折辱更严重百倍的背叛。
'哥哥的乳头挺立起来了.是吗'隔着人半张床的距离,凌涵的眼睛毒辣得惊人。
'又迟疑了。好,忽略这个问题,不必回答,但惩罚哥哥把身上衣物全部脱掉,立即执行。'
被施加的心理压力大到令人不敢再有丝毫延迟的胆量。
凌卫脱到一丝不挂,继续贵在小弟养病的床前,羞耻到无以复加。
自己宁愿死也不要受这种折辱,但是一反抗,凌谦他。。。
'哥哥的乳头被凌谦碰过吗'
'有。
'怎么碰的'
'不用回答了,上一个问题取消。'
听见这句.凌卫惊慌地绷紧神经。
果然。
'惩罚哥哥用手指捏着自己的乳头,往前拉,快点。'
淫邪的惩罚。
竟然还逼长兄自我折磨。
这个排行最小的三弟,是比二弟凌谦更恶魔的恶魔。
凌卫甚至不敢抗议.伸山双手到胸前.各捏住边的乳头,缓缓往前拉。
'不许听,继续用力。'
敏感的蓓蕾在冷风中挺立多时,变得十分敏感,随着力道加大.可怜的红豆和附近的幼嫩肌肤被拉成细K的
圆锥状。
'还不够用力.再扯大力点。'
'嗯'强烈的痛楚和性感下,凌卫发出悲惨的呜咽。
'停,就这样保持着,在我没允许之前,哥哥不许松手,给我用力扯紧。'
全身**跪在床下,还要自己用力拉扯折磨脆弱的乳头。
凌卫狼狈痛苦到直浑身剧颤的程度。
凌涵继续泰然自若地提问,'哥哥被凌谦用什么器具调教过'
'没。。只曾经用过小号按摩棒'
受到教训的凌卫,一点不老实吲菩问题的妄想都不敢牛出。
'贞操带呢'
'没有'
'尿道控制器呢'
'也。。也没有。。呜。。放。。放过我吧。。好疼。。'
'不等我允许就松手的话.下次的惩罚会落在龟头上而,我不是凌谦.不喜欢虚言恫吓.说出来的话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