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看了妻子一眼:心有疑虑的说道:“希望是我多虑了,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管他的,只要不是纽约的炸弹客来捣蛋,咱们大可放心。”有丈夫在身边保护着,她什么也不怕。
炸弹客……
他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会儿,自嘲自己的大惊小怪,那对父女完全不符合炸弹客的特徽,怎么可能会是他。
只是那过于高姚的女子很眼熟,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路的尽头传来一阵争吵声。
“你不能一天不玩女人呀!克制一点会死吗!”简直不改好色本性的四处撒种。
“几时老子的事轮到你来管,没有女人会有你吗?”这岛上的妞都太保守了,没几个像样。
还是纽约重口味的女人适合他。
“反正你给我收敛点,别坏了我的好事。”在他办完事后,他爱怎么玩女人他管都不想管。
“是,现在是你最大,老子找找老相好总成吧!”他还怕没地方去吗?
有个女人一定欢迎他。
第七章
是夜,一阵令人脸红的吟哦声在黑暗中响起,奋力冲刺的身影隐约可见,微透的月光照向一对全身赤裸的男女,腥膻的情色画面淫荡不堪。
交战了好几回,宝刀未老的男子长吼一声,心满意足的由女人体内退去,翻身一躺以大字型摊平,急喘的汗水湿了一身。
没人发觉他们暗通款曲多日,每到深夜总有一条人影溜进屋内,天快明之际才离开,隐密地享受偷情的乐趣。
不过就在他们以为无人知晓的时候,仍有一双眼睛注视屋内所发生的大小事情,连根针掉落地上都难逃其耳目,明明白白掌控在手中。
“我要你帮我杀一个人。”
一抹红光微微点燃,淡淡的薄荷香味弥漫一室,女子的两指间夹了根薄烟。
“又要杀人,你真当我是杀人机器不成。”这女人的皮肤真好,一点也看不出是四十岁老女人所有。
“这事你干得顺手,我只信赖你的本事。”出了事也有人顶罪,省得弄污了她的手。
男子嘟哝了两句。“你别老要我做丧尽天良的事,上一回我关了十二年,现在还在假释期中呢!”他真的不想回去蹲到老死。
里头男人的皮肤摸起来很粗糙,要他舍细皮嫩肉的浪骚货屈就男人屁眼他可不干,搞了十二年男人他都快变老兔子了,宝刀都磨钝了。
老典那张臭脸看腻了想换新鲜味,十七根铁条的窗子窄得喘不过气来,如果有间大房子住也不错,像是他躺下的这张床就舒服得他不想起身。
最好身边多个丰饶多汁的浪娃儿,人生完美得他作梦也会笑醒。
“二十万,一条人命你干不干?”没有钱办不到的事,尤其是他这种人。
女子鄙夷的神色让昏黄的灯光分散了,看起来如倦怠的野鸭将被屠杀。
“美金还是欧元?”老家该翻修了,再养条大狗吓吓小孩子。
“随便,只要把人除掉就好。”她的秘密将永埋地底,无人知晓她为了寒夫人这个位置付出什么代价。
男子贪婪的流露涎笑。“最近想买辆车代步,车库那辆跑车就借我开两天如何。”
“哪一辆?”车子一多,她哪分得清楚。
“宝蓝色镶银边,前头多了个小美人那辆。”开起来一定很威风。
她想了一下,立即发出嗤声地嘲弄。“凭你也配吗?别一出了门就被人拦了下来当贼关。”
也不瞧瞧自己的模样像是开得起好车的人吗?
十几